……和平時不太一樣,像是想要發泄什么似的,橫沖直撞。
黎音音的唇角都被他咬破,口腔內有血腥氣在蔓延。
她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只能靠抓著季時序的衣服才能站穩。
被打橫抱起的時候,黎音音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季時序將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屋內是極簡風格,一切都是純白,除了那張黑色的大床。
季時序的床很硬,這是黎音音在昏睡之前唯一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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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過來已經是半夜,黎音音身上腰酸背痛,季時序坐在她旁邊,靠在床頭柜上看書。
他身上只穿著一件浴袍,露出的胸膛上有并不夸張的胸肌,上面有一道淡淡的抓痕。
黎音音不自在的移開視線。
他們今天晚上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察覺到黎音音醒了,季時序側目看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的錯覺,黎音音總覺得季時序的眼神看上去沒那么冷漠了。
可還不等她說話,他的眼神就已經移開,沙啞低沉的嗓音說道:“既然醒了,就回你的房間去。”
黎音音身體酸軟得很,季時序剛剛把她折騰得不輕。
她看了季時序一眼,慢慢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然而季時序卻又開口了:“你和張珈樹關系很好?”
黎音音的朋友他雖然不熟,但是也記得名字。
黎音音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提起張珈樹,但還是如實點頭:“我們是好朋友。”
她小時候身體瘦弱,在孤兒院里容易被其他小朋友搶走吃的,張珈樹就會幫她搶回來。
后來他們關系一直都很好。
季時序看著她,黑眸里的情緒意義不明:“少和他接觸,他身上也許攜帶細菌。”
黎音音反駁道:“他雖然是做汽修的,但是他很愛干凈,你不要這樣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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