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張凡對這件事情生氣的只有王猛、梁超和張勇三人。而看到張凡那么生氣的梁超和張勇二人根本不會去討論和想象這件事情,他們自動把這件事情從自己的腦海中過濾了出去,對此再也不聞不問。唯一對這件事情以及張凡打算要做什么有所猜測的就只有王猛一人而已,別看王猛平日里木訥的很,但是他并非*子,心思也活絡的很,在看到張凡在事件之后對待駱靈兒的那股子異**,他立刻就猜到了張凡打算要干什么。可是這對于他來說,除了搖頭嘆氣之外,并沒有什么值得去做的,張凡畢竟是他的頂頭上司,他要做什么,王猛又有什么權利去阻止;最主要的是,有著像駱靈兒這種遭遇的女子世上多得是,他王猛做錦衣衛這么長的時間,看過的也不止一次,就算一開始他還會有些同情他們,可是現在來說,他早已經變得麻木。更何況,他也不可能為駱靈兒做些什么,對他來說,駱靈兒若是當真能幫到張凡,她的生死有何妨。
于是乎,張凡用在駱靈兒身上的計劃再一次輕易成功,駱靈兒對于張凡的任何話是聽計從,自從那**二人有了關系之后,她就對張凡著了魔了。如今張凡編造了一個謊,說若是不能掌握到劉山的證據來除去三省的貪瀆,他就要有**命之憂。
駱靈兒有怎么能看得出其中有詐,更何況張凡那幾日對她是多么的好,再恩愛的福氣也不過如此罷了。駱靈兒愿意為了張凡去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死,或者是比死亡還要可怕的事情,雖然她不知道那會是什么,可是如果擺在面前,她一點會眉頭都不皺的就挺身而進入其中。
于是乎,一切的一切仿佛水到渠成一般,張凡說服了駱靈兒反過來成為自己安**在劉山身邊的眼線,而駱靈兒則是毫無怨,甚至滿心愿意地成為細作,忍受著痛苦的回憶和擺在自己面前的威脅再次回到那個令她覺得屈辱的地方。
"那個女人那邊傳過來什么消息沒有"張凡對著王猛問道。
王猛自然知道張凡口中的"那個女人"指的是誰,事實上,除了一個人,張凡不會在用這個詞來形容別的女人。不過這些事情和他又有什么關系呢,他只要回答張凡的話就可以了:"稟大人,駱……姑娘他回到劉山那里之后,劉山似乎因為她的突然回去而沒能繼續留在大人身邊兒打發雷霆,狠狠地打了她一頓。雖然劉山對此有些討厭起駱姑娘,不過他卻還是向以前一樣信任駱姑娘不會出賣自己,劉山的所有秘密都是當著駱靈兒的面敞開的,絲毫沒有回避的意思。"王猛根據派去和駱靈兒聯絡的廠衛傳來的話向張凡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女人可以接觸到我們想要的一切"張凡問道,這也許是他如今關于駱靈兒來說,唯一能讓他值得高興的事情。
"不錯。"王猛回答道,"包括劉山的賬目,和他有關系的所有人,以及劉山所斂的所有財富,駱姑娘都可以輕易接觸到。"
"那她為什么還不動手怕被劉山發現了,會弄死她自己嗎"張凡問道,說到這里,他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神色。
王猛看了只能在心中微微嘆氣,說道:"以卑職之見,到并非駱姑娘怕死。只不過劉山雖然并不對駱姑娘保守這些可以危機他身家**命的秘密,可是駱姑娘想要平安無事地把那些東西送出來還是有困難的。萬一被劉山發現,她死了并不要緊,可是劉山必然會知道大人所做的打算,這么一來打草驚蛇,不僅會讓我們失去了這個最接近劉山秘密的大好機會,還會讓他開始小心提防起來,這對我們來說,并不是好事。"
"嗯,你說的有道理,是我太心急了。"張凡沉思道,"不過她既然能接觸到那些東西,名字她總可能記得住吧。"
"駱姑娘確實記得住,她記下名字,分好幾次暗中將那些名字傳給我們的人。"王猛回答道,"可是我們光有名字也是無濟于事,必須要有劉山的那些東西才行。何況陛下交給大人的事情,除了肅清**以外,那些錢財才是陛下所需要的。"王猛指出了重點。
"嗯,看來事情也只好如此了。"張凡說道,"你派人傳給她消息,就說時間不多了,要她看準機會就立刻行動,過些日子我會回揚州去,到時候就是了解這一切的時候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