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環視著時思南的屋子,朝浴室走去,時思南立刻擋在寧舒的面前,搖著頭說道:媽媽,屋子里沒有其他人,就我一個人。
我聽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寧舒淡淡地說道。
時思南立刻搖頭,沒人,是我再打電話。
手機已經被沒收了好么
哪有手機打電話
我就看看。寧舒伸出手撥開時思南的腦袋。
哎喲。時思南叫了一聲,媽媽,你的戒指勾到我的頭發了。
時思南彎著腰朝寧舒喊道。
寧舒說道:別動,我取下來。
寧舒看著時思南一頭如海藻的頭發,拔了好好幾根,時思南痛得嘶嘶吸氣。
寧舒把頭發收起來了,把纏繞在戒指上的頭發扯斷了。
時思南揉著頭,朝寧舒問道:媽媽,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就是來看看你。寧舒轉身到浴室,時思南立刻喊道:媽媽……
她的聲音很大,倒像是在提醒浴室里的人。
寧舒拉開了浴室的門,一個碩大的拳頭朝著她的面門砸過來,寧舒想也沒想就躲開了,還不著痕跡把時思南的送到了席慕城的拳頭下。
席慕城看到時思南,頓時想要收回拳頭,偏身的時候,雖然減輕了力量,但是他的拳頭還是擦到了時思南的鼻子。
時思南頓時鼻血如注,直接暈了過去。
席慕城緊緊捏著眉頭,神色很焦急,連忙蹲下來抱著時思南,時思南鼻血糊了一臉,緊閉雙眼。
席慕城眼神帶著徹骨寒意看了寧舒一眼,抱起時思南準備出房間了。
寧舒飛快跑到席慕城的身后,伸出手抓住了席慕城的頭發,使勁一扯,扯下了不少席慕城的頭發。
席慕城悶哼了一聲,因為他心神都放在了時思南的身上,手上又抱著時思南,對于寧舒的突然襲擊,席慕城不設防,被偷襲了。
席慕城看著寧舒,冷冷地說道: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居然這樣對你的女兒。
寧舒的動作雖然隱蔽,但是席慕城還是看出了,這個女人用自己的女兒做肉盾。
席慕城厭惡地看著寧舒:你和你媽媽是一樣的婊.子,無情無義的婊.子。
圍繞在兩個男人之間,將兩個男人玩弄于掌之間的賤.人。席慕城聲音里帶著殺意。
席慕城說的這個女人就是導致時家兄弟反目成仇的時麗娜媽媽。
寧舒冷冷地諷刺道:你又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這是時家的事情,關你什么事
把自己當成什么了,仲裁者嗎
時家欠你什么了莫名其妙。
席慕城低頭看時思南鼻血像小溪一樣,血流不止,也不跟寧舒說話了,抱著時思南飛快就走了。
很快屋外就響起了引擎聲。
寧舒低頭看到地上有血滴,還不少呢,席慕城的拳頭力量真大。
寧舒出了臥房,看到樓梯上都是血滴,朝傭人說道:把小姐房里的血跡都擦趕緊了。
是,
寧舒正打算去醫院看看時思南,接到了偵探事務所的電話,說是半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