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陽懷里掙扎的許悠,看見另一個自己,也傻眼了,小嘴驚訝地張的老大。
陳陽,她,她……許悠表情緊張,結巴的話都說不出來。
陳陽現在也意識到,自己鬧了個烏龍,滿臉窘迫地松開手,道歉:美女,剛才認錯人了,這就是個誤會。
穿旗袍的許悠,依舊是滿臉震驚,還沒有回過神來。
姐許悠緊張地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
你誰呀旗袍許悠一臉迷糊。
她是真的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姐,是你嗎許悠激動地拉住她的手。
她是雙胞胎,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會長得跟她一樣,那只有她的孿生姐姐。
我不是你姐,我不認識你。
旗袍許悠緊張地后退一步。
今天的事情,太離奇了,搞得她都沒心情,追究陳陽耍流氓的事兒。
陳陽仔細打量了旗袍許悠幾眼,把另一個許悠,拉到一旁,壓低聲音說道:你不是說,是你親自給你姐下葬的嗎,她究竟死沒死啊
是我親自下葬的啊,難道活見鬼了許悠有些害怕地拉著他胳膊。
雖然很離奇,但世界上出現長相一樣的人,也是有可能的。
陳陽說道。
人死不能復生,他覺得眼前這位旗袍許悠,可能并不是死而復活的寧萍。
兩個長相一樣的女人,正驚奇的互相打量,對面的客房門開了。
一個坐著輪椅,頭發花白的中年男人,用手滾著輪椅,從房間出來,關心地問道:漪漣,發生了什么事情
一點小誤會。
旗袍許悠俏臉一紅。
她現在知道,陳陽并不是有意調戲她。
不過,想起他手撫摸過的地方,她還是感覺臉頰滾燙。
咦,她輪椅男人震驚地看著許悠。
她叫許悠,請問這位夫人,怎么稱呼陳陽打量著這對男女。
她叫朱漪漣,是我太太,天啦,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么像的人。
輪椅男人滿眼驚奇。
陳陽看了朱漪漣一眼,湊在許悠耳邊,低聲說道:看來,她并不是你姐,就是個誤會。
許悠心情有些復雜,得知對方不是她姐姐,她說不清自己是松了口氣,還是失落。
相遇就是有緣,要不進來喝杯茶輪椅男人發出邀請。
朱漪漣欲又止,她不太想和陳陽接觸。
好呀,還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稱呼陳陽微笑問道。
我姓于,于之舟,經營書畫生意。
輪椅男人溫和笑了笑。
他讓朱漪漣進屋泡茶,又熱情地邀請陳陽進來做客。
許悠還穿著睡裙,不是很方便,歉意一笑,回房間去換衣服。
陳陽走進對面的房間,十分自來熟地跟于之舟閑聊。
看得出來,兩人都是很講究生活品質的人,就算住酒店,都還隨身帶著茶具。
正聊著呢,朱漪漣拿著藥和水杯,走了過來,對于之舟說道:你該吃藥了。
于之舟歉意對陳陽一笑,說道:殘廢之人,靠藥維持生命,讓小兄弟見笑了。
現在醫學發達,老哥也別灰心。
陳陽不知道對方什么病,也不好意思問。
眼前這一對老夫少妻,總給他一種怪怪的感覺,可是又說不出來哪里怪。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