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創的手法,叫一頓亂搖。
陳陽笑呵呵地說道。
他從爺爺那里,本事沒學全,就跑去當兵了。
在部隊閑著沒事,經常那麻將骰子當消遣,憑著過人的神經反應,還真被他琢磨出一點東西。
這一局,我輸了。
中年男人嘆了口氣。
他沒想到,自己在賭場混了半輩子,居然輸在了一個野狐禪手里。
任哥,你可不能放水。
韓芳舒有些著急地說道。
她還以為中年男人看在她的面子上,故意讓陳陽贏的。
我可沒有放水,長江后浪推前浪,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中年男人光明磊落地說道。
陳陽,你居然能贏任哥韓芳舒小嘴張的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僥幸,僥幸而已。
陳陽謙虛低調地說道。
任哥,你覺得你們兩個加起來,能不能贏王岐韓芳舒一臉期待地問道。
原本是毫無勝算,現在倒是五五開。
中年男人沉吟了一下說道。
任哥,你能不能再短時間內,再提升一下他的賭術韓芳舒美目一閃。
這個……中年男人有些為難。
他是正兒八經的千門中人,有師承來歷的,讓他把師門的絕技,傳給一個外人,他當然不愿意。
我不白嫖,你最近是不是腎虛,我有一個偏方,藥到病除。
陳陽微笑著說道。
中年男人心里一驚,他最近確實有些力不從心。
包養的那位藝校女學生,身體很嬌嫩,可他每次只能堅持一兩分鐘,這讓他有些沒面子。
陳陽拿起紙筆,寫下方子,遞給中年男人,說道:你直接去中藥鋪,讓他們幫你把藥煎好。
謝謝小兄弟,改天請你到家里吃飯。
中年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中年男人離開后,韓芳舒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陳陽。
干嘛用那種眼神看我陳陽不自信地摸了摸臉,還以為臉上有臟東西。
你這么厲害,是不是也是因為喝了這個偏方的原因她好奇地問道。
怎么可能,我又不腎虛,不需要喝這些亂七八糟的。
陳陽哭笑不得。
任哥可是賭場的坐鎮高手,你的方子靠不靠譜呀,可別把他喝出問題了。
梅姐擔心地說道。
放心吧,中藥鋪的那些藥劑師,又不是吃干飯的,真有問題,他們也不會抓藥。
陳陽大大咧咧地說道。
倒也是。
韓芳舒頓時放心了。
這個偏方,是陳陽從遠房表叔哪里白嫖來的。
遠房表叔是個包工頭,離婚娶了個小十歲的嬌妻,天天埋頭耕地,很快身體就虛了。
為此,表叔花了五萬多,從一個道觀里,找了個老道士,求了一個方子。
嘿,沒想到還真靈,喝完后龍精虎猛,第二年小表嬸生了個大胖小子。
就是吧,陳陽總感覺,表叔的兒子,長得不太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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