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笑著點頭。
一路上,她都在猜測白薇的目的,計劃應對的辦法。
要盡全力的,把危險和傷害降到最低。
車子停在松山公園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后。
祁墨卿根據祁允的電話手表定位,在公園旁邊的樹林深處找到兩人。
祁允小小的身體被綁在一顆大樹上。
白薇就站在旁邊。
她穿著一條白色裙子。
潔白的像個天使。
卻做著惡魔才會做的事。
樹林很安靜,只有腳踩在枯葉上,發出的咯吱聲。
白薇看著漸漸走近的祁墨卿。
明媚的陽光從樹枝的縫隙灑下來,在他清冷雋逸的臉上留下耀眼的斑駁。
晃了她的眼。
她突然想起,初遇他那年。
也是這樣的一片晴方好。
只是太陽更大更毒,曬的人難受。
她被父親家暴后,帶著滿身傷痕跑出去。
站在毒辣的太陽底下,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她就坐下來,看著街上形形色色,人來人往。
一直坐到黃昏,都沒有一個人停下腳步,來多看一眼年僅十二歲的她。
似乎這個世界,多她不多,少她不少。
那一刻,她很想去找母親,與母親在天上團聚。
可是有一雙腳,停在了她面前。
她抬頭,就看見面前站著一個身穿校服,背著書包,長相清秀俊朗的男生。
他很高,她要仰起頭才能看清他的臉。
當時只覺得他長的真好看。
在她感動終于有一個人為自己停留時。
他關心的問她怎么了。
看到她滿身傷痕后,又帶她去醫院,送她回家。
也就是在那一瞬間,她明白了活著的意義。
她要活下去。
和他在一起。
可是她沒想到,他們十幾年的交情。
卻敗在一個,出現僅僅一個多月的溫酒手上。
他的身邊,終究是站了別的女人。
白薇覺得可笑。
自己的十三年,就是一個笑話!
既然他要與別的女人并肩。
那么他們,就只能站在對立面。
“嫂嫂,你來做什么啊!你是笨蛋嗎?她叫你來你就來!”祁允身子動不了,急的小臉都紅了。
“我才不是笨蛋!但我怎么能丟下阿允不管呢。”溫酒朝他微微一笑,隨后看向白薇,聲音突然冷下來,“白薇,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自己解決,你放了阿允。”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