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抱孩子的男子見娘子如此神情,便知大人所為真,心頭一喜,雖然與父親告知他的娘子被賣一事有些出入,但,那又何妨,他手握賣身契,娘子只能跟他回去。
南宮瀅并未回答李大人所,而是眼神恐懼的祈求著南宮族長,"父親,女兒不想回去,女子不想再被凌辱。"這神情似乎是受了極大的刺激般。
男子抱著孩子適時插話道,"娘子,以前是我失了分寸,日后我定會好好待你,希望娘子給我一個機會,跟我回去吧。"
男子一臉的悔意,那模樣也極為深情,只有南宮瀅知曉此人是多么的善于偽裝,人前與人后是不一樣的。
南宮族長遮住眸中的狠厲,轉向李大人懇求道,
"大人,如何才能將草民的女兒脫了奴籍草民實在是不愿意親眼瞧著女兒再次受苦。"
李大人不答反問,
"你與那位被押入大牢的小姐可否認識亦或者可否認識他們的父母那位小姐承擔下了所有,對她的父母只字未提,險些咬舌自盡,如今更是在大牢之內鬧絕食,一心求死,連續幾日的絕食如今已是奄奄一息,出氣多進氣少。"
隨后李大人又望著南宮瀅詢問道,
"你可知你們小姐是否派人偷盜過其他府邸"
李大人定定地望著眼前兩人,若眼前女子是小姐身份,那被捕入獄的豈不是丫鬟身份,只是這案子已經結了,那獄中的女子又一口咬定自己是小姐,擔下所有,傾府那邊出于自保已經將護衛們全部斬殺,對于此事也不再追究。
所謂民不告官不究,傾府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未盜走任何物件,至于誰是真小姐,誰是假小姐,李大人也懶得去追究,有如此一問,也是讓他們知曉他已經懷疑其中的蹊蹺,讓他們在圣都城內安分一些,莫要再做些雞鳴狗盜之事。
南宮族長心思百轉,最終回道,"大人,草民只是一介戶農,草民自然是識得小姐的父親,只是草民身份卑微,也僅僅是識得而已。"
南宮瀅也虛弱著聲音道,"大人,草民只是伺候在小姐身邊的丫鬟,其他的一概不知。"
李大人并未再語,只是嚴肅的眸子望著兩人,南宮族長神色淡然,并不畏懼李大人的目光,他知曉大人這是懷疑了,
但那又如何,鳳凰寨的事情可不是他想查便能查出來的,若他提前送回消息,說小荷就是小姐,這位大人也只能查到如此結果,再者,大人方才所只不過是給他們警告而已。
南宮瀅卻是極為緊張的,就在她險些頂不住時,李大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若想脫離奴籍,只能為你女兒贖身。"
南宮族長了然,望向抱孩子的男子,沉聲詢問,"多少銀錢可換我女兒的賣身契。"
男子轉了轉眸,李大人方才所他亦是聽的清楚,沒想到這位娘子的小姐被抓入大牢,有偷盜行為的小姐,又怎會帶出心眼正的丫鬟,只是,不能如此輕易的將人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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