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他這是怎么了"
柯昊然疑惑地看著突然狂笑不止的仲星劍,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蘇十鳶角笑得很是狡猾。
"我給他貼了一張爆笑符。"
"爆笑符居然還有這種符紙"
估計又是小師妹自己琢磨出來的符紙了。
柯昊然向蘇十鳶要了兩張爆笑符研究了起來。
那邊的仲星劍還在笑個不停,甚至連說話都很是困難,他看向蘇十鳶氣憤的問道: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蘇十鳶并不回答他的話,只是朝著他伸出了手。
"將玉牌交出來。"
"休想!"
仲星劍氣得聲音都劈了叉,看向蘇十鳶的眼神似乎都要吃人。
只不過蘇十鳶不為所動,淡淡的站在仲星劍的面前,看他狂笑不止。
仲星劍暴怒,張嘴叭叭叭說了一些很是難聽的話。
蘇十鳶見他居然還有力氣說話,抬手又丟了一張符紙在仲星劍身上。
如今仲星劍看見符紙都有了后遺癥了,如今他的身體笑得不受控制的前俯后仰。此時看見一張符紙朝著他迎面而來,他艱難的蠕動身體,想要避開這張符紙。
只不過白阡陌才不會給他機會躲開,符紙頓時又貼在了他的身上。
貼上去的一瞬間,仲星劍頓時覺得渾身瘙癢難耐。
他伸出手去撓,一邊大笑不止,一邊伸出手在渾身上下四處抓撓。但是卻依舊止不住渾身的瘙癢,他忍不住將外袍脫了下來,繼續撓癢。
不多時,仲星劍就已經脫得只剩下了一件里衣,但是隔著里衣撓癢,仲星劍依舊覺得不夠,伸手還想要將那件里衣也給脫去。
意識到這一點,仲星劍忽然臉色驟變。
若是他繼續再脫下去,那便就要一絲不掛的站在敵人面前,這可比殺了他還更讓他難受。
仲星劍臉色難看至極。
他本以為大不了就是忍受一些皮肉之苦,將時間再拖上一拖,總不過是半個時的時間。
誰知道蘇十鳶竟然如此卑鄙!
仲星劍沒有想到蘇十鳶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沒有對他動手,但是卻比動手揍他還更讓人難受。
仲星劍的手已經在撕扯僅剩的一件里衣,若不是強大的意志力控制著他不讓他繼續脫衣服,恐怕他現在早已經一絲不掛了,他忍著憋屈看向蘇十鳶屈辱的說道:
"玉牌給你,替我解開符紙!"
蘇十鳶聞并沒有著急解開仲星劍身上的符紙,反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先交出玉牌,我再替你解開符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