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川從包里再掏出一部手機。

他把兩個手機貼在一起，很快手機里的內容就被復制了。

他可以肯定，自己的軟件沒問題。

于是，他再次拿出錦朝朝的手機，把兩個手機貼在一起。

他還親自手動啟動復制軟件，結果什么都沒復制到。

“這不可能！”他不可思議地抬起頭。

錦朝朝拿回手機，“沒有什么不可能，凡事不要這么絕對。我的手機，也許就是一個例外。”

沐川咬牙，反問，“你也是黑客？”

“我不是！”錦朝朝把手機裝回兜里。

沐川被勾起了興趣，“把你手機給我看看。”

錦朝朝笑了，“我為什么要給你看？”

氣氛到這里徹底僵硬住。

傅霆淵手指敲著桌面，對沐川開口，“好好說話，這是我老婆。你和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沐川攤開雙手，滿臉無所謂道：“我一個小孩子，就算被警察抓了，最多去少管所待一段時間。我需要給你什么交代？”

傅霆淵冷笑，“想不到你小小年紀，法律了解很透。警察不能拿你如何，我可以叫你悔不當初！”

他瞇起眼，空氣溫度直線下降。

沐川氣勢弱了些，回頭看向司冥夜，“他是你姐夫，快幫我說說好話。我又不是他的敵人，大可不必趕盡殺絕。”

錦朝朝發現，沐川雖然年齡小，但說話卻老氣橫秋，看上去比司冥夜還要懂人情世故。

若非經歷豐富，不會如此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