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雙笑著說:“哎呀總裁那天要求婚啦!當然想單膝下跪啦!
你就別抱怨了,你說再多,也攔不住總裁的。
還不如早點讓他站起來,這樣什么都搞定了。”
虞宿哼哼著:“行了行了,知道你們感情深了,不就是虐我這種單身狗嗎?”
司沉夜說:“可我答應了給你在京都開個藥鋪,我投資,免得你天天抱怨回到虞縣見不到我老婆。”
虞宿“切”了一聲:“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留下我也是故意秀恩愛給我看,生怕我跟你搶人似的!”
“嗯,是這個意思。”
“......”
虞宿使勁上了一坨藥膏,惡狠狠按在司沉夜膝蓋上,看著他疼的冒出冷汗。
“我才沒這個想法呢!我就是為蠱術而生的!跟你們這些俗人!不!一!樣!”
虞宿抱著自己的藥,跺著腳離開。
程雙笑著說:“他就是個高中生,總裁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司沉夜無奈的笑笑:“怎么能不放在心上?”
阮辭那么好,和這些人一個一個的認識那么早,哪一個挑出來都比他強千倍百倍。
可阮辭偏偏選了他。
他感動、高興、卻又忍不住惶恐和害怕。
只是現在,他沒辦法再因為害怕她離開,而主動推開她。
他只能把她抓的緊一點,再緊一點,祈求她能在他身邊停留的久一點。
“程雙,把我訂的場地再確認一下,不能有任何失誤。
一定要那天是最完美的,一定。”
“是,總裁,您放心吧。
夫人看到您準備的那些東西,一定會很高興的,什么虞宿譚星野,都比不上您的心意。”
司沉夜眸色一頓,低聲說:“是啊,還有譚星野......”
那個畫了滿墻畫作的男人,默默守護了阮辭這么久。
他正想著,傭人上樓說:“先生,譚星野來了,說想見見夫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