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一早。
阮辭下樓吃早飯,沒看到司沉夜,急忙問:“司沉夜呢?他不會去公司了吧?醫生說不讓他出門的!”
阿銳回答:“不是,我哥說總裁最近三餐都在樓上吃了,就不特意下樓了。”
“那我上去陪他一起。”
阮辭端著早餐上樓,在臥室門口敲了幾聲,里面終于傳來司沉夜的聲音。
“什么事?”
“司沉夜,我把早飯端上來,我們一起......”
“不用了。”
里面冷冰冰的打斷了阮辭的話。
阮辭懵了兩秒,問:“你不舒服嗎?我可以進去看看你......”
“不行。”
比上一句還冷。
阮辭像是被人拍了一下腦門,算不上疼,可就是委屈又難受。
她轉身下樓,把早餐放在桌上,低聲問:“他為什么不高興了?”
阿銳疑惑道:“沒有吧?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可能是因為集團的事情吧。
您也知道集團那邊一直有人使絆子,總裁身上有傷又只能在家工作,難免著急上火。”
阮辭點點頭:“你說的對,說不定過兩天就好了。”
......
阮辭離開后,司沉夜才下樓。
鮑叔端上早飯,司沉夜看到那份帶著中藥味的湯盅,眉頭蹙起。
“這是什么?”
“這是夫人昨晚就叮囑了要給您準備的,說是您工作忙,心火燥,又要養傷,這份湯盅加了一點點中藥,食療更健康。”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