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瑤點頭，“我也是如此想的。”

隨即，楚瑤蓋上玉璽，吹了吹未干的字跡，然后將圣旨和玉璽放在一旁。

她抬頭，看到謝云初有些欲又止。

“怎么了？你去找劍五了，他不肯來見朕？”楚瑤問道。

謝云初點頭，“嗯，他只說——”

“只說什么？”

“只說他覬覦你，愛慕你是真的，他不無辜，也罪有應得。”

謝云初將劍五說的話說了出來。

空氣一時間沉寂了許久。

楚瑤深呼吸一口氣之后，挽著謝云初的手臂問道：“云初，你說，愛一個人有錯嗎？”

“沒有。”

愛一個人沒有錯。

楚瑤說不清她和劍五之間，孰是孰非，或許，錯的是他的身世。

但凡他不是楚止躍和李娟綾的兒子，那他，也不會卷入陳青山設計的這一場虛幻中來，那么他的心思不會被人知曉。

而他，也不會因此殞命。

謝云初面向楚瑤，他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上她的唇。

唇齒相依，呼吸糾纏。

兩道身影在燭光下，拉得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