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舅舅方才說的那一番話，應該是想給這些人一點機會，看看他們究竟是什么人！

想著，楚瑤看向容洵問道：“容舅舅，你是不是覺得陳老道他要的并非江山社稷，所以你覺得陳老道不會做這等危害社稷之事？”

容洵點頭。

楚君煜似分析，又似提問般的道：“當年林慧華被親姐姐林慧華哄騙，因此被拐賣到了江南為妓，妓子命運多舛，陳老道想必也是十分憐憫同情，所以，皇上這為女子請命的政令，陳老道應當十分贊同？”

容洵眨眨眼，他覺得楚君煜說的大差不離！

楚瑤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此說來，我倒是想到一些細思極恐的事。

近幾個月來，江南那邊好幾個州郡，實行政令都異常通暢，是實打實的做出了成績的，那幾個州郡都是今年的新科進士們，會不會就是陳老道門生們？”

一語激起千層浪，順著這思維去想，的確覺得非常可疑。

“如果猜測無誤……”

楚瑤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容洵在那里漫不經心的掐手指，她就不敢說了。

直到容洵掐算完之后，容洵道：“定是如此。”

沈蘊捏了捏被楚君煜緊緊攥著的手，對方看她時才松開一些。

沈蘊想，楚君煜剛剛可能有幾分緊張。

楚瑤繼續道：“陳老道的門生，他們執行政令十分積極，看起來像是沒什么問題。”

楚君煜想了想道：“也許本身就沒有問題。”

容洵想到陳師兄同自己說的那些他聽起來像是廢話的話。

良久，容洵道：“我曾經就說過，陳師兄從來不是惡人。”

他和自己一樣，想要的不過是想救贖曾經的心上人。

只不過他運氣好，是師父離世之后才驚覺蘊兒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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