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說得很激動。
逢晚秋嘴角上揚,“算了,別讓別人看我笑話了。”
黎初看看沙發蔫了吧唧的逢晚秋,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她也就沒繼續說什么。
她把西月放進嬰兒車里,然后坐到逢晚秋身邊。
“晚晚,你難受嗎?
難受的話,我的肩膀可以給你靠靠。”
難受嗎?
其實逢晚秋心里也沒有很難受。
她只是在感慨,與賀子聲的這九年,她從沒看過別人。
她沒有不舍得,只是恨自己的九年青春白白喂了狗。
“還好,我只是在想我的去處。”
黎初結婚沒多久,家里還有小寶寶,家里的長輩經常住在這里幫忙照顧,逢晚秋肯定不能長期呆在這里。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