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王寡婦,竟是開了個酒館兒,這不是找挨欺負呢嗎?
前兩天就有人跟我說總有人去喝酒不給錢..我呸!
大老爺們欺負個婦道人家,真不要臉。”
說話的時間一向如此,花獨酌絮絮叨叨的念叨著家長里短,應歸海在旁邊小口喝酒,若是聽的感興趣了就問上個一句半句,若是不感興趣就任由他自己念叨。
兩人相識于平安村外的高山里,那時花獨酌剛剛來到平安村,才加了一點體質點,實在是沒有肉吃,饞瘋了,赤手空拳的上山想抓兩只兔子烤著吃,卻意外的跌落山崖,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應歸海在他旁邊烤野豬肉。
一晃下來,也有個六七年光景了。
他說自己不是平安村里的人,但時常路過這里,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帶上一壺酒來找花獨酌同飲,往前數數日子,上次來到現在,也有半年了。
應歸海聽著他的絮叨:“你還關心戰事?”
“嗨,咱平頭老百姓,有啥關心不關心的。
就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