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看著大兵的背影,略顯呆萌地嚷嚷了一句:
“啥意思啊,看不起我們還是咋滴?”
李健沒有搭理老狗,從民哥辦公桌上順手拿起煙盒,遞給我一根煙問道:
“咱現在干啥?”
我踏馬那會兒也沒混過社會啊,我哪兒知道。
我一擺手,直接轉身躺在沙發上:
“你倆愛干啥干啥,要是不困就自己去一邊兒拔瘠薄毛,反正我是困了,我要睡覺!”
折騰了一夜,我實在是困了,剛剛吃飯的時候我就有些迷糊了。
躺到沙發上沒一會兒,我大腦就沒了意識。
這次睡覺我感覺自己睡得很累,一直在做夢。
夢中,我夢到有人渾身染血;
也看到有人懷中抱著一具尸體仰頭大哭;
我試圖看清那具尸體是誰的,但是卻咫尺天涯,無法靠近。
滿地的鮮血讓我感覺很壓抑,壓抑到我想哭,想逃。
就在我奮力掙扎時,我看清了那具尸體的臉。
那他媽居然是我!
一股莫名的恐慌感襲來,我瞬間驚醒。
房間內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房間內也很冷,大概是空調開的很低吧。
我感受到自己全身濕透了。
當時的我們寢室都是沒有手機的。
我迷迷糊糊地走出辦公室。
發現慢搖吧的大廳內已經開始了群魔亂舞。
音樂聲,尖叫聲,歡呼聲,吵的我腦袋直疼。
舞池中,各色人群也瘋狂隨音樂扭動著身軀,宣泄著內心的躁動。
不得不說,這種環境真的挺影響人的。
站在三樓走廊一分鐘,我的身體已經不自覺地開始晃動。
這里說一下,民哥的這個場子在整個市區都是數一數二的。
一層有個800多平,總共三層。
一層主要是舞池,二層是包房,三層最里側是辦公區,外面也是兩個豪華大包。
正當我隨著音樂晃動身體時,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干啥呢?你咋沒去啊?”
我看著來人,發現我并不是認識。
我皺眉看著他,問道:
“去哪兒?”
來人笑著說道:
“你可能不認識,我叫李宇翔,不怎么在gaga這兒,主要在鐵西區那邊兒的場子。”
“你認識我?”
“我見過你,也聽大兵說了,別那啥,咱都一家人。”
李宇翔看著我還是有些戒備,張口解釋道:
“民哥說要給你們接風,在二樓整了個包房,這都喝了快個把小時了。”
我跟著李宇翔來到包房后,發現民哥他們正玩兒的興起呢。
一看我過來了,民哥沖著一個30來歲的女人喊道:
“婷婷,去給你的模特組喊來,讓我弟弟好好挑一挑!”
叫婷婷的女人笑著應了一聲就出了包房。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見這種場合,平時來玩兒我們都是在舞池那邊兒蹭臺玩兒,哪兒見過這種場面。
包房裝修極其奢華,水晶吊燈,高端音響,金碧輝煌…
我把我能想到的詞兒都說了。
我看著眼前的景象有些不知所措。
但接下來的一幕,更讓我…
我看到老狗和李健二人一人摟著一個姑娘,手上動作很是下流!
草,放開那個女孩兒,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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