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朋友，小的時候在學校里大家都會疏離我，爸媽也把我保護很好。我初中的時候有一個玩得很好的朋友，可是那個朋友卻把我賣給了爸爸商業場上的敵人，如果不是因為哥哥來的及時，我可能就沒命了。”

沈曼說道：“所以之后我也沒有交朋友，大家都是表面上過得去就好。”

厲云霆沒有錯過沈曼眼神中的落寞。

他說道：“沒有朋友就沒有背叛。也不是不好。”

“可是我也很羨慕別人有無話不談的知心朋友，而不是像我這樣處處提防，生怕自己再被朋友賣掉。”

“笨蛋，能被賣掉的，就不是朋友了。”

厲云霆敲了一下沈曼的頭。

沈曼捂了捂生疼的頭，道：“你干嘛打我？”

“看你笨，打.打看里面是不是空殼。”

“......”

厲云霆的余光掃向了身側的沈曼，問：“為什么剛才跟我說這些話？你就不怕我也是壞人，是故意接近你的嗎？”

“你......看上去的確不像是一個好人。”

“......”

“不過，也從來不會有壞人，把壞字寫在臉上的啊。”

沈曼說道：“所以我覺得你只是裝作自己很壞，但其實骨子里不是一個壞人。”

厲云霆的腳步停了下來。

就在剛剛，沈曼說的這些話和現實世界中沈曼說的重合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說的不對？”

“你說的是不對。”

厲云霆淡淡的說道：“因為我本來也不是一個好人。”

他自顧自地朝著前面的方向走去。

沈曼緊跟在了他的身后：“你要是個壞人的話，剛才也不會聽我說這么多廢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