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輕丹不由哈哈大笑,笑完了又嗔怪道:“外頭人才沒有冤枉你呢。你怎么不是寵妾滅妻了,先前你得罪我的一樁樁一件件,我都可好好記著呢,日后一筆筆地同你算清楚。”
慕容霽連忙討饒,說自己害怕的很,家中王妃大權在握,他可不敢造次。
他這一番玩笑,倒是讓她心中的郁悶一掃而空了。
“之前還說科考之后要好好休假陪陪你的,誰知又有了新的差事,推脫都無法了。”
趙輕丹覺得奇怪:“怎么又有差事了?這都要過年了,連朝廷都要休沐多日,會考的結果也要等年后才放榜,哪里有那么多事情要處理了?”
慕容霽嘆了一聲:“連我都是最近才知道的,有一隊渝北的使臣南下,不日就要抵達皇城。來的人倒是不多,也沒什么位高權重的客人。父皇先前就想告訴我,又怕我為了科考一事分不出經歷,就讓鴻臚寺一路照料著。可進了京城我定是要出面周旋的。”
乍聽到“渝北”二字,趙輕丹愣在當場。
見到她這般震驚的模樣,他不由一笑:“怎么了,好像嚇到了。”
“怎么這個時候渝北會派人過來,去年不是已經有使臣來過了,眼下還不是來往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
慕容霽解釋:“的確往年過年的時候沒來過,但今年來的人里有渝北的皇商,說是他們國家不久前派船探訪兩國交界的水路,竟是找出一條更近且好走的航線來。原先那條路繞的遠,還因為位置天氣的原因,常遇到大風暴和海盜,兩國不少商人叫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