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顏淺笑，一邊給季如煙倒茶，一邊答道，“啞婆正在給另外一個客人做吃食呢，這會也差不多弄好了。”

“那等啞婆弄完那客人的吃食，也順便給我和他來一份吃食。”

“好啊，那你們想吃什么呢？”

“隨意吧，廚房有什么，隨便弄些就行了。”

季如煙無所謂的擺擺手，素顏點了點頭，趕緊去小廚房和啞婆說去了。

這里的情況，一無遺漏的落入了閣樓上的一雙眼眸里。

季如煙注意到有人看這里，也就朝閣樓的方向瞅了一眼。

見那個人放下了屋子里的布簾子，季如煙也沒有放在心上，以為是那個客人好奇看了看這里罷了。

“怎么了？”

“沒什么。”

洛舜辰微笑，“你是這里的常客？”

“那倒不是，只是和素顏有一面之緣。當初在南疆，我見過素顏，記得那年我才十三歲，素顏單身匹馬的進了南疆，我從幽冥谷迷路了，正好看到她，也就順問她方向怎么走。而她又知道方向，我又有她想要的草藥，就做了個交易。”

季如煙一說起以前的事，感覺一陣唏噓，時間過得好快，眨眼四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接下來的事，不需要她說，洛舜辰也能明白，想必這二人的友情，也就是在那會兒結下的。

素顏捧著幾樣小菜和一大碗飯，朝閣樓走了上去，明顯是給送菜去的。

待素顏下來了，啞婆也從廚房間走了出來。

啞婆今年已六十多歲，她一生孤苦，素顏還是啞婆自己撿來撫養的。若非素顏是個孝順的孩子，在四年前啞婆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