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煙苦笑，把今晚宮宴上發生的事，前因后果一字不拉的說完。

洛舜辰拉著她入了自己的懷中，溫聲安慰道，“不管母妃怎么看你，以后的日子，是我與你一起過。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比她更清楚。高總管也沒有說錯，當年就是因為母妃過于軟弱……”

“我……”

季如煙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雖然洛舜辰站在自己這一邊，能讓她覺得安心。

但是，她卻想與冰貴妃能坦城相待。

自己的母親在她六歲的時候，就逝世了。

后來嫁給了洛舜辰，知道他有個母妃在深宮里，她對這位母妃是真心想要侍奉她到老的。

只是……

也許，人與人相處，總是會有缺憾的。

“好了，別想那么多，還有我陪著你呢。”

洛舜辰拉著她的手，然后向她說了些白武候已經入獄的事。

季如煙聞，計上心頭，“舜辰，襄嬪定然知道了許多賢妃的胺臢事，你說，可以不可以讓襄嬪拉賢妃下來呢？”

“不需要。賢妃的鳳印被父皇奪走了，意味著她已經失寵。就算她再不甘心，她做錯了一件事，那就是出事后，不該去尋求太皇太后的支持。太皇太后沒有支持她，只怕讓她的處境更加難堪。”

“那就任由她這樣？她不會反擊嗎？”

“以前的她，有鳳印在手，可以反擊。如今她自己的親兒子都被逐出膝下，她還有什么辦法翻盤？”

洛舜辰一說起這些事，像是十足十的下場。

聽著他的話，讓季如煙有種怪怪的感覺，怎么好像他知道結局就是這樣的。

“你在走什么神啊？”

洛舜辰皺了皺劍眉，這女人和他說話，居然還能跑神，如何能不讓他生氣呢？

季如煙抬眸，盯著他看了半晌，最后冒出兩個字，“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