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時間，就經常來學校幫我教教這些小家伙，她們呀，要是有你當年那么省心就好了。”

……

放學鈴聲響起，原本安靜的校園一下子喧鬧起來，楚云舒跟老師簡單的道別之后，兩人便離開了學校。

秦斯年推著自行車，楚云舒身上依舊披著他的外套，跟在他的身側，臉上是抑制不住的微笑。

“宋老師都跟我說了，今天的事情，是你提前安排好的，我很開心，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宋老師了，她是我的舞蹈老師，如果……”

如果沒有十年前那樁事情，她或許現在是一個舞蹈家，也可能是一名舞蹈老師。她曾經以為自己的一生，都是會奉獻給藝術的。

但世事無常，雖然她也很喜歡現在的工作，但心里始終有些遺憾。

楚云舒沒有繼續說下去，但秦斯年聽出了她的意思，腳步一頓，看著她：“你可以繼續做你喜歡的事情。”

以前他不在，她需要一個人支撐起楚蓁蓁的醫療費，但現在有他，楚云舒完全可以過她理想中的人生。

楚云舒看著他的眼睛許久，然后突然笑了笑，雙手背在身后，繼續往前走，“難道你打算養我一輩子啊？”

秦斯年：“……”

楚云舒轉過身，晚風吹亂了她的發絲，揚起裙擺，逆光站著，聲腔軟軟的，透著一絲嬌憨，眼睛里滿是笑意，很漂亮，“你剛才說什么？風太大，我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