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孝賢看到劉暢那么慌亂,心里越發有底。
“哈哈哈,笑話,說我采取報復行為,我為什么要報復,就算是要報復,我也不會親自動手吧?想要啥一個雜役還不簡單,只需要小小的一筆錢就。。。。。。”
“大膽劉暢,你聽聽你都說的什么?你的意思是,那劉三兒得罪了你,你只需要找個人,給一點錢就能買了他的性命?”
于孝賢一下就站了起來,指著劉暢的鼻子說道。
“他只是打個比方!于大人何必這么激動?于大人,你口口聲聲說那劉三兒死于非命,并不是凍死或者病死,而是被人謀害至死,那么你是從何推斷而出的?”
這時候,劉尚書走過來,一把將劉暢拉到了身后,然后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于孝賢。
“因為劉三兒身上有致命傷,是刀傷!”
于孝賢抬眼看了一下圍觀群眾:“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否則你們也不會跑來等著看審判結果。”
“都知道都知道,聽說大人還親自跟仵作一起驗尸劉三兒來著!”
“可不是嗎,連腋窩下那么不明顯的地方有刀傷都被大人發現了,可見大人有多么細心,藏是藏不住的!”
“對啊,既然有致命傷,那肯定不是凍死或者病死的,這就說明一定有兇手不是嗎?”
大家又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有傷很正常,于大人,要是想服眾,就把你檢驗的結果拿出來給大家看看!那劉三兒的傷口是怎么樣的,大家都聽聽!”
劉暢梗著脖子,似乎已經料到了會有這樣一處不利于他的地方,而且他也已經做好了準備的樣子。
“好,那就請仵作給大家講一講!”
于孝賢叫來了仵作。
仵作拿出一些紙,展示給眾人看劉三兒腋下的傷,畫得很好很真實。
“不管怎么說,劉三兒已經死了,死者為大,本官不可能把他的尸首拿出來給你們看,這樣既是對他不尊重,也會讓死者家屬更加痛苦,所以就用畫代替吧!這些都是當時驗尸時候的情況!”
于孝賢說完,就讓衙役拿著畫繞場一周,誰要是有疑慮就停下來給人家解釋。
“仵作,你怎么不把血畫出來?難道劉三兒挨了一刀竟然沒有流血?”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是說凍死的嘛,那劉三兒的血肯定也凝結了啊,沒有血不是很正常?”
另外有人反駁道。
“沒有血,還是說血被人給擦干凈了?總不可能是劉三兒自己擦掉的吧?這傷口看起來還挺深!”
“你怎么看得出來挺深?只是畫了。。。。。。咦,劉三兒傷口這塊的皮肉怎么死翻卷的呢?”
“還真是!這種傷看起來好奇怪,正常的不就是一個血口子嘛,怎么連皮肉都變得這樣扭曲?”
就在眾人大惑不解的時候,劉暢一把搶過仵作手里的畫,冷笑著說道:“因為這種傷口是死后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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