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年輕,比你我都要年紀小,若是一直被家里吸血,往后找了男朋友談婚論嫁兜里都沒錢給自己出嫁妝。
她那個爹媽估計還得獅子大開口要彩禮,這樣肯定不行。”
作為鄭瑤沒公開的表姐,甄真更心疼鄭瑤。
但是她倆的關系她也暫時不能告訴鄭瑤,只能平時在生活上多照顧她一點,“現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還是得有個機遇。”
“嗯,不過你沒事還是要在她耳邊說些話磨磨耳朵。雖說這是鄭瑤的家務事,我們外人不要摻和,但誰讓我這么愛管閑事呢?”
甄真笑了笑,“沒事我不算外人,我倆有血緣關系。我可以摻和。“
凌橘也笑,“鄭瑤有你這小表姐,也是福氣。”
第二天凌橘早早地帶孩子去了大院,看了看爺爺奶奶還有公婆,吃了午飯后把孩子托付給了宋治國和沈春,她就動身去了嚴謹塘那里。
今天是周末,嚴謹塘是休假的。
她去的也巧,陳昀剛把她送到嚴謹塘的住處,她就看到王麗一個人順著里面走過去了。
這王麗一身連衣裙小挎包,還燙了頭,說要給嚴謹塘當牛做馬贖罪?她咋就那么不信呢?牛馬可不需要燙頭。
陳昀把車子開得稍微近了點停在路邊,就看到王麗去敲門了。
凌橘的位置正好是馬路斜對面,可以看到嚴家的二樓,嚴謹塘就在書房里。
聽到敲門聲他沒動,從二樓往下一看,果然又是王麗。
不過斜對面的車?那不是宋家的車么?
嚴謹塘看向凌橘的位置,凌橘微微搖下車窗,給嚴謹塘擺了擺手。
嚴謹塘這才下樓去。
王麗本來以為今天給她開門的還是嚴家的阿姨,沒想到竟然是嚴謹塘本人。
嚴謹塘聲音不悅,臉色也很差,“你怎么又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了,不要再來了,我不知道你父親在哪里?”
王麗漲紅著臉,下午還挺熱的,她腦門上都出汗了,但是看到嚴謹塘,又覺得自己軟磨硬泡沒有白費。
“嚴先生,我真的是很有誠意。我今天來,也是想跟你說,我不會再問你我父親去哪里了?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