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也是這么覺得,我們不能饒過他們,趁著華紀委工作組在這里,我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他畫上完美的句號!”高震岳說。
“嗯,對,就是這樣!”趙天成舒服地仰躺到辦公室靠背上,面露不屑說:“這個彭來昌,竟然還說你們這些人不干凈?說你、說劉紅梅、說張國梁,竟然還說柳昌明,他竟然點名道姓說你們這些人都不干凈!簡直豈有此理啊!我提拔的人,哪兒有一個不干凈的?張嘴就放屁!他媽的!”
高震岳聽到這話的時侯,并沒有回話,因為所有的省委常委,誰有什么事兒,他都知道。
因為他利用他的職務特權秘密調查來了這些領導,卻沒有跟趙天成匯報。總覺得是一個圈子里的人,必須要維護圈子的利益。維護圈子的利益,就是維護自已的升遷之路。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秘密監控他們是發生得知妻子秘密之后。
自已讓了那么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讓的就是——哄住所有人!
想要哄住所有人,就得——得知他們最最敏感的秘密!
所以,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當前廣貴省高層領導的真實情況。
“你怎么不說話了?”趙天成皺眉問。
“哦,沒有啊!說著呢!呵……那個,今晚有空嗎?咱們小酌一杯?”高震岳說。
“好!小酌一杯!”趙天成高興地說。
——
彭來昌沒回自已的辦公室。
想到趙天成那副狂妄嘴臉,指著他鼻子罵的囂張勁兒,肺都要氣炸了。
他掏出手機給蔣震打了個電話,得知對方在辦公室,轉身就去了蔣震的辦公室。
蔣震的辦公室里,張子豪正站在辦公桌前匯報情況,手里捏著個密封的牛皮紙袋。
聽到急促的敲門聲,蔣震抬眼往門口掃了一下,給張子豪遞了個隱晦的眼色。
張子豪心領神會,悄無聲息地退到里間的休息室,輕輕帶上了門。
蔣震走過去輕輕打開門,彭來昌怒氣沖沖地闖進來,把外套往沙發上一摔,扯著領帶罵道:“他媽的……老子從政這么多年,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人!你是沒瞧見趙天成那副德行!我跟他演投降,他倒好,直接翻我老底,說我老婆珠寶店是靠官員站臺,說我兒子留學費用來路不正!還吹他手下的人多干凈,高震岳、柳昌明一個個被他捧成圣人,我罵他被蒙在鼓里,他差點當場跟我翻臉!”
蔣震正慢條斯理地泡著茶,聞抬了抬眼皮,把一杯剛沏好的龍井推到他面前:“先喝茶,氣大傷身。我讓你去求和,你倒好,把苦肉計演成激將法了……呵。”
“不是激將!我是真生氣啊!”彭來昌端起茶杯猛灌一口,放下茶杯說:“他都騎到我脖子上拉屎了!我看,咱們別等了,現在就把劉紅梅地下室的視頻、王平生的錄音都報給華紀委,先把柳昌明和劉紅梅抓起來,看趙天成還怎么囂張!”
蔣震放下茶壺后,看著彭來昌那張著急的臉,就覺得彭來昌在關鍵時刻還是沉不住氣。
這才到什么時侯?
趙天成的勢力是那么容易瓦解的嗎?
你彭來昌以為之前的那些省委書記都是擺設嗎?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攻心階段。
攻好了,趙家幫全線瓦解……
攻不好的話,我蔣震怕是都沒法跟常書記交差呢。
“怎么樣?趁著華紀委工作組在這邊,咱們趕緊通報周書記吧!免得夜長夢多啊!”彭來昌說。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