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猜到了，但溫正明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祁宴神色冷漠的看著他，“軟軟她很好。”

“你這種畜生想讓她死，可惜沒人能如你的意，你倒是應該擔心擔心你偏心的那個女兒。”

提到溫夢姍，溫正明臉色驟然一變。

他眉頭緊皺，“你不用狂騙我，姍姍在外面好好的你找不到她的。”

“算下來，她如今懷孕也三個月了，胎像應該穩了。”

“祁宴，你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溫正明還企圖蒙騙祁宴。

祁宴淡淡一笑，也沒解釋什么。

江玄丟給溫正明一疊照片，是剛拍到的溫夢姍在海灘上曬太陽玩水的照片，穿著泳衣，身邊還陪著幾個男人，哪有半點懷孕的樣子。

溫夢姍是被溫正明藏的挺嚴實的。

但再嚴實的地方不小心也會露出蛛絲馬跡，比如溫夢姍的各種消費。

她總要消費的。

順著賬單一點點就能查到。

所以如今主動權已經到了祁宴手里。

看到那些照片溫正明身形一晃，心底最后的希望也沒了。

溫夢姍的行蹤已經暴露。

之前他那樣對溫軟，祁宴不會放過溫夢姍的。

祁宴冷眼看著他，“你有兩個選擇保你的命，還是她的。”

“我......”

溫正明猶豫起來，“就不能放我們一條生路？”

“我們已經一無所有，對你們造不成傷害了，你們還要趕盡殺絕？”

“不能。”

“你當初下毒害軟軟的時候為什么沒想過給她留一條活路？”

“溫正明是你自己把路走絕的，你知道軟軟一向容易心軟，如果你當初沒想著害她的性命，大概今天我也能放你一條生路。”

“我也沒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