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離開的安然,心里是輕松,也有些苦澀。昨晚她躲在空間里,練習叫那聲爸。曾經的她直到死,也沒叫過爸。而原主也沒叫過幾次,便也心死了。
深吸一口氣,找個沒人的地方。掏出準備好的水果,便直奔著付小小的家而去。
來到付小小家,看看地址沒錯,抬手敲敲門。門被打開,一位中年婦女,打開門看到安然,愣了一下。問道:“女同志,你找誰?”
安然答:“請問這是付小小家嗎?我和她都是下鄉知青,我叫安然。”
中年女人一聽,對方叫安然,熱情的拉著,走進院子里。邊走邊說:“原來你就是安然啊。小小回來后,經常跟我和她爸爸說起你,我們夫妻都很想見見你呢。”
又開口叫道:“小小快出來,安然安同志來了。”
又對安然說:“安同志你先坐,阿姨給你倒點水喝。”
安然擺擺手說道:“阿姨,不用麻煩了,我不渴。”
付小小聽到安然來了,穿上鞋跑出房間。看著安然,疑惑的問道:“你是安然?”
安然笑笑說:“怎么都不想我啊?都不認識我了呢!看來你還是,想你的曹墨多一些啊!”
付小小愣了一下,聽著她的聲音。驚訝的問道:“你真是安然啊?可你的容貌,怎么和之前不一樣了呢?怎么比之前,還漂亮了啊?我都不敢認了,這是怎么回事啊?”
安然笑笑說:“這就是我原本的樣子。只不過,為了減少麻煩,下鄉前做了一些改變。”
聞,付小小表示理解,安然這張臉,放在古代就是禍國殃民。更何況,女孩子下鄉本就是不安全的。失去清白的女孩,有很多很多,做些改變都是正常的。
要不是安然厲害,柳樹村也沒那么壞。別說安然了,就是她們能不能保住清白都不一定。
不想那么多,站起來說道:“然然,你先坐著,我去換衣服,咱們去找漫漫,我們一起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