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峰看看門口,又看看安然的表情,更是費解萬分。
開口喊道進來。
全浩南推門就走了進來,憤怒至極的他,并沒有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安然。
一臉氣憤的道梁主任,我們是上面派來學習的,不要求特別對待,但也不是來受氣的。
她安然憑什么,說動手就動手?
你看看我被安然打的?
還有她還撕了,我的筆記,她這是什么行為?
我看她就是個反動派,我希望梁主任,你能給我個說法。
梁文峰看著面前,被打的一身狼狽的人,頭疼不已。
問道全同志,你別激動,能告訴我,她為何打你嗎?
全浩南避重就輕的道我就是看不慣,她傲慢的樣子,說了幾句,她就把我打成這樣。
梁文峰看他眼里的閃爍,就知道他沒有說實話。
然后,不看他,將目光投向安然。開口問道安同志,你能不能說清楚怎么回事?
全浩南聽到他的話,扭頭看去,發現安然大搖大擺的看著自己,仿佛在看小丑一般。
這樣的感覺,讓他更不爽。不甘心的道梁主任,你得給我個說法。
梁文峰皺眉道在給你個說法之前,我得先了解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不可能因為你的話,就隨便處置別人。
安然打斷他們的對話,開口道事情呢是這樣的,我要教的已經教完了。
我就要下課,全同志特別不屑的說,說我講的這些,也有臉拿出來說。
他這么說,我自然不高興的,我們便爭執了幾句。
我說看不上我的東西,可以不學,讓他把筆記交給我。
他非但不交,還說我的堆肥,是破玩意,還問我能把他怎么樣?
還罵我是小婊子,就是等著男人滋潤的賤人,問我憑什么叫囂。又說非讓他交出來的話,他就舉報我,說我是反動派。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我不得成全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