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所有的供應商都有樣學樣,覺得可以拿捏他們,那他們還怎么做生意?
“嫂子,咱們沒簽合同嗎?現在他這樣臨時漲價,那就違約了,我們可以要求他賠償我們的損失的!”
說完,她就聽到電話里的劉嫂子長長的嘆了聲氣,“小晚,合同咱們是簽了,如果不能按時生產出來春裝,就合同上的那點違約金根部就不夠覆蓋我們的損失的,這件事情多到底還是怪我,是我沒有審核好合同!”
想起之前姜婉晚就曾提醒過她,合同上的事情一定不能馬虎。
合作上是之前就一直合作的,合同她也仔細看過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這次的訂貨量增大了不少,卻還是沿用著之前的違約金,是她沒想到這么多,才搞出這樣的麻煩事。
原本她以為自己在工作上取得的成績沾沾自喜的時候,現實就給了她巨大的一擊。
聽出劉嫂子的自責,姜婉晚安慰道:“嫂子,現在咱們也不是說責任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事情給解決了才行。”
“對,小晚你說的對,咱們要的量這么大,現在臨時找恐怕好多廠家都供應不了,云市這里的布料廠家我都是有數的,只怕真的找不到能給我們提供這么多貨的了。”
“云市的廠家供應不了,那其他的城市呢?我還就不信了,沒有他們家供貨,我們的服裝廠就不運行了!”
姜婉晚的聲音也有點冷,她最看不上的就是那些而無信的人了。
既然有膽子這樣搞事情,那就不要怪她直接換掉了,他們不想做的生意,總是有人愿意做的,她就不相信有人會放著錢不掙。
“小晚,你的意思是說?”
“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去廣市,重新找合作商!”
“去廣市?”
“對,去廣市,我也去,我安排一下就去火車最近的火車票,嫂子您那邊也是,既然對方這么沒誠意,咱們就徹底將他們給換掉,以后求著咱們,咱們也不跟這樣的人合作了。”
姜婉晚鏗鏘有力的話語傳到劉嫂子耳中,她瞬間就覺得心都跟著定了定。
仿佛再困難的事情,只要在姜婉晚口中就都不是什么大事,她就是相信姜婉晚能做到。
她就是對姜婉婉有這樣莫名的信心。
“好,咱們去廣市,我這就去買票。”
劉嫂子邊說,邊在心里告誡自己以后這樣的錯誤絕對不能再犯了,她卻是也該警醒警醒了,不能被一時的成就沖昏頭腦。
兩人約定好在廣市火車旁邊碰頭,就掛斷電話各自收拾了。
姜婉婉掛了電話,就沖進臥室,沒一會兒就收拾好一個包出來,正好這個時候陸晏州回來了。
他看著沙發上的包,問:“晚晚,你要出門?”
“晏州,嫂子那邊布料供貨商出了點事情有些棘手,我現在就要買票去廣市,對不起家里的話就只能交給你了,這兩天你讓爸爸物色一個阿姨吧!”
姜婉晚有些歉意的看向陸晏州,爹娘也不在,又把兩個孩子丟給他,她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愧疚的。
對于家里交給他的事情,陸晏州倒是沒什么意見,他是擔心姜婉晚一個人去廣市的安全問題。
“你一個人去廣市?”
“不是,劉嫂子也去,她從云市趕過去,我從京市出發,我們在廣市碰頭。”
“那,那我也不放心!”.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