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晚瞪了一眼始作俑者,沒說話,也不知道婆婆看到了多少?
見狀,陸晏州摸摸鼻子,回了陸母一個數,說了聲只煮他一個人的就行。
陸晏州見母親又進了廚房,想拉一下媳婦手的,卻姜婉晚不著痕跡的避開了,“記得送孩子,我補覺去了。”
獨留下陸晏州一個人站在原地,他摸了一下嘴巴,才邁著大長腿走向廚房。
另一邊
陸晏明和陸晏南一路趕到火車站,沒過多久開往廣市的火車就進了站。
兄弟倆大包小包的上了火車,很快就找到了屬于他們的位置。
此時位置上卻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正半躺在兩人的位置上。
“不好意思,大媽你是不是找錯位置了,這是我們的位置。”
火車上被占座的情況,陸晏南并不是第一次遇見,他也沒有大度到拿京市到廣市三十多個小時站著來做好事。
要是真的有困難,他讓也就讓了,可不管怎么樣沒有問都不問一聲就讓的道理。
話落,椅子上的女人動都沒動一下,好像并沒有聽見似的。
但她長長顫抖地睫毛卻出賣了她,陸晏南只需要一眼,就知道對方是故意霸占他們的位置的。
陸晏南也不慣著對方,蹲下身大聲在女人的耳邊又重復了一遍。
女人這才沒辦法的睜開眼,見到陸晏南兄弟倆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小兄弟,你們看我這一個女人出門也不方便,累了一個晚上了,能不能在你們的座位上瞇一會兒啊,一會兒就好?”
陸晏南露出來一個和煦的微笑,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不行!”
“嘿,你這個小兄弟怎么這樣啊,我就是太累了借坐一下,又不是不還你,真實的,”女人聳拉著眼皮,見陸晏南不為所動,只好把主意打在陸晏明的身上,“小兄弟,你就行行好,先借我坐坐唄?”
長得一臉憨厚相的陸晏明扯了扯嘴角,冷著臉說:“不行!”
“你們……”女人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沒想到她好話都說盡了,兩人還是油鹽不進。
見她還賴在凳子上不肯起來,陸晏南才不想搭理她,高聲喊列車員,說懷疑有人逃票。
聞,女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陸晏南,猶如受驚的兔子轉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兄弟倆放好行李坐下來,陸晏明才小聲的問道:“老三,你咋知道逃票?”
陸晏南搖頭,“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隨口一說,誰知道猜對了,哈哈哈……”
想起剛才那個女人瘋狂逃竄的樣子,陸晏明也跟著笑了起來。
上火車開始,兄弟倆都是輪換著休息的,總有一人要是清醒狀態的。
一路從京市到廣市,都沒有再遇到奇葩,兩人也算是平安無事的到了廣市。
路上的時候遇到特殊情況火車到廣市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兄弟倆下了火車第一件事情就是脫衣服。
“老三,要不了多久就天亮了,要不我們跟著他們一起就在火車站外面找個地方睡算了,還能省一天的招待所錢?”
陸晏南看了眼大哥,想起了姜婉晚說的注意事項,不贊成,“大哥,你忘了小晚說過的話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