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晚也沒想到,就是來看個房子,還能遇上池亦可,早知道的話,她寧愿不來看也不想倒霉。
聽到池亦可開口閉口就是跟蹤,她心里也有些來氣,有的人當真是好好語的話從來都聽不進去,只愿意相信她所相信的。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跟蹤你?”姜婉晚懶得跟她閑扯,轉頭對著陸母道,“娘,這個房子我們不看了吧?”
陸母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她看池亦可第一眼就覺得不喜歡,更何況她可不想為了一套不確定的房子,就讓姜婉晚受委屈。
就是當真買下來了,有這樣無理取鬧的租戶,也是一件鬧心的事情。
隨,她朝著姜婉晚點點頭,“走吧,也不是非得要買這一套房子!”
后面這句話,陸母是故意對著房主說的。
既然,池亦可說話這么囂張,要是房主真得想賣房子,勢必會想辦法讓這樣難纏的租客搬走。
果不其然,趙大媽見他們連房子都不看,掉頭就走,忙攔著不讓,“哎哎哎,你們別走啊,房子還是很不錯的,要是你們覺得房子不錯的話,買下來之前我一定把房子給你們騰出來。”
她算是看出來了,他們跟新搬來的租戶有矛盾。
只要能把房子賣出去,不就是趕個租客嗎,簡單的很。
“大媽,您也看到了,我跟她有矛盾,我還真的不敢買,這要是賴著不走也是個麻煩事,您可得注意了啊!”
姜婉晚可沒忘記“好心”提醒趙大媽。
聞,趙大媽頓時心頭一凜,看向池亦可的目光也變得警惕起來。
池亦可還沒從姜婉晚即將要在京市買房的消息里回過神來。
她現在不僅被學校開除了,還租著房子住,憑什么她什么都沒有,姜婉晚這個賤人卻要買房了?
剛抬起眸子,就看到趙大媽那鄙夷的眼神,她氣嘴唇發抖,“姜婉晚,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誰賴著不走了?”
池亦可瞪圓了眼睛,惱怒的看向姜婉晚,隨即又忙向趙大媽解釋:“趙大媽,你別聽她在這瞎說,她就是嫉妒我,所以才瞎說的。”
姜婉晚本來都打算走了,聽到這句話,倏地轉過身,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池亦可,我嫉妒你?這真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來來來,你告訴我,我嫉妒你什么了?
我嫉妒你有一個被勞改爹?還是嫉妒你為了上大學的名額,跟可以當你爹的老頭子睡覺?還是嫉妒你未婚先孕,又找了這么個綠帽子接盤俠?還是你被學校開除啊?”
他們說話的聲音并不小,周圍住戶也比較密集,這會兒已經有不少的人在看熱鬧。
聽到姜婉晚的話,一個個臉上都掛著吃驚,盯著池亦可的眼睛里寫滿了八卦,沒想到看著人模人樣的一個年輕女同志,私下里竟然這么道德敗壞。
池亦可沒想到姜婉晚竟然這么不講武德,她狠狠地瞪向那些看熱鬧的人,“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她這不痛不癢的話,根本對這些看熱鬧的大媽們造不成什么影響,她們都在這里生活了幾十年了,活了這么大歲數了什么沒見過,所以不僅沒有一個人走,還開始不在小聲,根本不避諱池亦可,大聲的討論起來。
從姜婉晚走進來,眼神就沒有從姜婉晚身上下來過的楊文山,面對這么多人的指指點點,一股邪火在心里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