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晚他們兩個從休息室出來的時候,劉嫂子已經調整過來了。
有了上午的經驗,在小吳的帶領下,一切都井井有條地進行著。
而陸晏州也并沒有離開,而是選擇等在外面。
姜婉晚走了出去,從他身后墊著腳尖拍拍他的肩膀,“不是讓你回去休息嘛?你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跟我在著耗著干什么?不無聊嗎?”
“怎么會無聊呢,陪著你不就是最開心的事情么?”
“油嘴滑舌!”嘴里說著抱怨的話,實則嘴角的弧度已經壓不下去了。
姜婉晚想起剛才碰到池亦可,便說道:“我記得你好像說過,池亦可跟楊文分手了,還被陽大退學了來著,你說他們怎么也來了京市?”
“的確是被陽大退了,只是他們兩個怎么又糾纏在一起的不清楚,但是從剛才就看得出來,兩人之間的關系并不好。”
陸晏州想起剛才去打電話找人問來的消息,猶豫著要不要說。
可是姜婉晚又怎么看不出來他的欲又止,于是抱著胳膊挑挑眉,“說吧,打聽到什么了?”
剛才她就從小吳他們的口中知道,陸晏州剛才有一會兒不在,好像是去路口的報亭打電話了來著。
原來,姜婉晚他們進休息室之后,陸晏州就去保安亭給陽市的戰友打電話,問了幾句關于池亦可他們的情況。
當時被姜頌施壓,在調查了情況的確屬實的情況下,陽大當場就把池亦可開除了。
并且還在全校進行了通報批評,池亦可可以說是身敗名裂。
她沒辦法,只好又纏著已經分手的楊文山不放。
楊文山那種自私自利的人,又怎么可能跟池亦可糾纏不清呢。
直到池亦可拿著一張醫院開的懷孕證明,要是楊文山不負責,就到學校告發。
楊文山沒辦法,只是負責。
只是,也僅僅只是負責而已,在學校外面給池亦可租了一間小房子,池亦可產下了一個男孩。
期間兩人發生口角,大打出手,鬧得不可開交,轄區的民警、街道辦不知道調解了多少次。
鬧一次,楊文山就失聯,讓池亦可找不到人,也不給錢。
次數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打的習慣了,還是池亦可不愿意失去一個錢袋子,還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反正好像就妥協了一樣。
直到現在楊文山這次畢業,才一起動身回到京市。
聽完,姜婉晚直愣愣的看著陸晏州,都有點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
還是那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啊。
只能說池亦可有今天,都是她自己作的。
突然想起池亦可生了個孩子,她掩蓋不住雙眼里八卦的光芒,看向陸晏州,“你說,那個孩子會不會……”
陸晏州一愣,沒想到姜婉晚的關注點在這里。
或許是陸晏州表現得太過明顯了,姜婉晚假意咳嗽了兩聲,這不是跟陸母待得久了么,也就把八卦了一點點。
陸母:“……”
姜婉晚此時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過豐富,看得陸晏州沒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