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哪里是有什么事是不能讓你知道的,我的事情你全部都知道的。”
“呵呵,池亦可你只要把你該承擔的費用轉交給你你嫂子就可以了,至于你們兩個要拉扯也好,解釋也罷,你們去其他的地方!”
她可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這兩人身上,最重要的還是她真的控制不住的想笑。
池亦可自然也聽出來她的潛在意思,大有她要是不給錢,姜婉晚就會把事情真相告訴楊文山。
她死死地盯著姜婉晚,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該我給的,我會給的!!!”
說完,也不管楊文山愿意還是不愿意,拉著他就大步離開。
不過,池亦可還真是誤會姜婉晚了。
姜婉晚根本就不像是她想的那樣,是在威脅池亦可,因為她根本就沒打算要替池亦可保密。
至于為什么不選擇現在揭穿池亦可的謊話,也只是想讓池亦可好好感受一下惴惴不安。
就是那種,你有一個把柄在不對付的人手里,雖然暫時沒有被揭穿,但是你總是在擔憂著哪一天就爆雷!!
而且現在說出來也對池亦可造成不了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在傷害造成最大的時候,才是最好的時機。
池亦可和葛丕瑞算計她的事情,她才不會這樣就這樣揭過。
“沒事吧?”陸晏州關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姜婉晚回過神來笑著搖頭。
建軍建黨表情也很關心她,兩雙烏黑的眸子緊張兮兮地盯著她不放,兩雙相似的眉買皺成了毛毛蟲。
“放心吧,二姐沒事的,走,二姐帶你們去吃好吃的。”
姜婉晚在兩兄弟腦袋上rua了一把,攬著他們的脖子朝著國營飯店走。
姜頌偏頭看了眼女兒和兩兄弟的背影,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嘴唇緊抿,若有所思地看向女婿的方向。
陸晏州低頭摸摸鼻子,避開了老丈人頭投向他的目光。
等女兒他們的走出去有些距離了,姜頌才停下腳步盯著陸晏州,“說說吧,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他之前就發現女兒獨自出門,緊接著,女婿也跟著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見兩個人是一起回來的,他也就沒有多問。
剛才池亦可跟女兒的對話,他雖然離得遠,但還是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
陸晏州聞,為難的喊一聲,“爸。”
媳婦既然沒想說,估計就是怕老爺子聽了著急上火,現在老爺子說這不是讓他為難嗎?
不過,他心里也清楚,老爺子既然問了,就不會輕易放下的,也不是他三兩語就可以隨便糊弄的!
就在他思索著應該要怎么開口的時候,只聽見老丈人又不容置疑地說道:“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