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幾秒,見池亦可久久沒有動作,楊文山皺著眉頭說,“亦可,你先把錢給他們,等回去我就給拿。”
池亦可這才小聲的在他耳邊解釋道:“文山,我也沒那么多錢了。”
此時此刻,就是不看姜婉晚,也知道她肯定在看笑話,頓時在心里把姜婉晚翻來覆去罵了個夠。
楊文山的臉頓時僵了僵,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那你身上還有多少?”
“就剩下三毛錢了。”
池亦可的聲音小的就像蚊子聲一般,但姜婉晚還是聽見了。
“沒事,三毛我們也不嫌少,你先給三毛吧,,明天記得把錢給我們送過來就成,不然……”
不然怎么樣,不用說楊文山也知道她也要干什么。
“我們給,”楊文山沖著池亦可攤攤手,“錢給我吧!”
池亦可只好不情不愿的把錢放在他的手心里,這可是她身上最后三毛錢,她張了張嘴,還不等她說話,楊文山卻看也沒看她一眼,錢就被他遞向姜婉晚。
姜婉晚瞥了一眼錢,沒有接,她嫌棄,轉頭對著建黨招招手,“建黨,來,拿著,等下二姐就帶你去買肉,買骨頭燉湯喝。”
“謝謝二姐。”建黨拿過錢眉開眼笑,頓時覺得手也不疼了,腦袋也不暈了,“哥,你快數數。”
建黨把錢又遞給建軍,齜著一口小白牙。
建軍接過錢,當真還像模像樣的在手指之間呸呸兩下數了起來。
那模樣跟陸母點錢的時候,特別像,姜婉晚見了沒忍住噗呲笑出聲,陸晏州顯然跟她想到一起去了,漆黑的眸子里笑意盡顯。
她這一笑,楊文山竟看呆了,訥訥的久久沒有回神。
陸晏州敏銳的察覺到楊文山的目光,一雙墨眸像冰刃一般冷冷的射向他。
姜婉晚皺著眉頭,惡心極了。
池亦可自然也看到了楊文山的目光落在姜婉晚身上,她恨恨的盯著姜婉晚。
姜婉晚覺得,怪不得池亦可能跟楊文山處對象,兩人的腦子都不正常。
正常情況下,男朋友用那么惡心的目光看別的女人,難道不是應該瞪他嗎?到了池亦可這里,竟然還怪上了別人。
怪不得總有人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池亦可跟楊文山簡直是絕配!
“錢,明天我們會送過來,還有什么事?”池亦可現在巴不得馬上離開,不讓楊文山再看到姜婉晚那個賤人,迫不及待的問。
正好,姜婉晚也怕繼續待下去她會揍楊文山,至于陸晏州還是別讓他動手了,畢竟他今天穿著軍裝的,可別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
“池建設死了,你是不是也應該承擔建軍建黨的生活,還有上學的錢?你可是建軍建黨在外面,唯一的親人了。
先前你自己不也說了,是來看建軍建黨過的好不好,順便再送點錢的嗎?怎么?現在把建黨看進醫院,也不提送錢的事情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