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池亦可哽咽著道謝。
而旁邊的老公安,則是目不轉睛的觀察她的具體反映之余,又接著問道:“池同志,雖然你很傷心,但是還是要請你回答一下,你昨晚為什么回家?”
根據走訪周邊的鄰居,據他們所說,兩兄妹之前鬧過矛盾,池亦可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冒兒胡同了。
昨天晚上,竟然巧合的出現在那里,很難讓他不懷疑。
而且昨晚一個院子里住著的人家,還曾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是在說錢,而池建設最近也的確在金錢上有些需求。
不,準確的來說,是池家兄妹倆都有需求。
“師傅,池同志已經這么難過了,要不我們緩一緩再問吧?”年輕公安看池亦可楚楚可憐,有些不忍心。
老公安睨了徒弟一眼,不太滿意他在旁邊插嘴。
年輕公安后知后覺的發現,他好像說錯話了,惹師傅生氣了。
倒是池亦可聞,擦擦眼淚慘白著一張小臉,“沒事的,同志,我就是太傷心了。”
“昨晚,昨晚,是我哥讓我回家送錢的,當時他還好好的啊,嗚嗚嗚……”池亦可哽咽的說不出話來,捂著胸口緊皺著眉頭。
“你哥為什么管你要錢?有什么人能夠證明嗎?”
“當時我哥來找我的時候,我們是在學校門口遇到的,應該看到了的人也不少。
說起要錢,是這樣的我還有兩個弟弟,因為一些原因,需要我和我哥給錢讀書、生活,所以我哥是來找湊錢的,這個事情我宿舍的同學還有班上一些關系好的同學,他們都知道,我身上沒多少錢,還跟他們借錢湊了一些送回家去的。”
“對對對,我們同時宿舍的人都有借錢給亦可,這件事情我們都知道。”旁邊的同學點頭,證明池亦可說的情況是事實。
還繪聲繪色的把昨晚池亦可的話,學給公安同志聽了,“要我說亦可可真倒霉,有那樣一個不負責任的妹妹,亦可啊就是太善良了。”
“哦?是么?”年大的公安挑眉反問了一句。
池亦可垂下眸子,扯扯同學的衣袖,“你別這樣說我二妹,我二妹她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那請問,你大概是幾點回去的,又是幾點走的?”
池亦可幾乎不遲疑,便立即回道:“我大概是七點出的學校,然后在家里跟我哥聊了會天,我嫂子也不在家,正好我也沒吃飯,就給我哥炒了兩個菜,他又說叫我出門買點餃子回來和酒,我走的時候正好是十點半,我當時還看了一眼客廳的時間,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
“那你知不知道你哥哥他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哥臉腫了,我就問了一嘴,他說有點感冒,哦,對了他還說他牙疼。”池亦可說完,試探性的問,“同志,我能問問我哥因為什么……”
“抱歉,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具體的死因。”
老公安并沒有因為池亦可的話,就降低對她的懷疑,反而還加重了對她的懷疑。
接著又問了她幾個問題,便道:“行,池同志今天謝謝你的配合,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要是接下來有需要可能還得來麻煩您。”
出了門,兩人正好跟以一個穿著皮鞋的年輕人擦肩而,只聽見屋子里傳來,“亦可,你沒事吧?我剛聽說了就趕緊跑過來了,公安怎么說的?”
老公安回過頭看了眼虛掩著的房門,帶著徒弟色又找了幾個池亦可的同學,他們也證明了池亦可的話。
“師傅,你怎么還皺著眉頭啊,這不是很明顯,池建設他就是意外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