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起今天的‘狼狽’，她出了包廂，下了樓，又上了自己的車。

司機老田上了駕駛座后，恭敬的問她，“大小姐，我們現在是回家？還是去公司？”

“......”曲悠然躺靠在后座里，頭還有些暈暈的，一時都轉不過彎來。

“先回公司吧。”

“好的。”

回去的路上有些堵，她本想瞇一會兒，可這時手機鈴聲又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曲東黎打來的。

她不得不振作起精神來，裝作沒事人一樣滑過接聽，“爸爸？”

“今天談的順利嗎？確定好簽約時間沒有？”曲東黎那邊問到。

“......”曲悠然有些被噎住。

悶了幾秒后，她勉強找了個理由先搪塞，“不是很順利，又多了一家競爭者，楊局這邊說我們的價格有點高，不過......應該問題不大。”

“嗯。”

曲東黎并沒有懷疑什么，也沒有多問，一如既往淡淡的鼓勵，“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