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著蕓娘的手,氣喘吁吁道:“蕓娘啊,我告訴你個秘密啊。我怕以后忘了。”
“我告訴你啊,成婚當晚踩男人的鞋,可以把孕吐轉移到他身上。記得踩他鞋子啊。”
“孕吐可難受,有的會吐到生呢。”
許氏一愣,突的想起,與陸遠澤成婚時,老太太拿走了陸遠澤的鞋。
“狠狠的踩,千萬別留情。我先走了,我真走了啊……”老太太戀戀不舍的轉身……
待老太太離開。
登枝噗嗤笑出聲。
“老太太真有意思,旁人深怕兒子吃虧。她倒是怕兒子不吃虧……”
“是,兩老都是和善人。”蕓娘眉宇含笑。
登枝頓了頓,小心翼翼的看著許氏。
“夫人,裴氏被沉塘了。”
“陸遠澤……方才在門外認錯。”她是深怕夫人余情未了啊。
許氏瞥她一眼:“污咱家運氣,真晦氣。讓人把大門外洗三遍。多給些賞銀……”
“好咧。奴婢替他們謝謝夫人。”
登枝笑瞇瞇的,一臉開心。
許氏只看著皇宮的方向,心神不寧。
此刻陸遠澤失魂落魄的回府。
丫鬟早已將老太太清洗干凈,清理傷口,換上嶄新的衣裳。濃濃的脂粉,都依舊蓋不住那股臭氣……
丫鬟死死屏氣,不敢深呼吸。
下人把她搬到院里曬太陽,她歪著嘴流著口水,瞧見陸遠澤進門,期待的看著他。
“裴氏已經沉塘,那個奸夫,是父親的庶子,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