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從軍,我不反對。可邊境戰亂不斷,他若有個好歹,我該怎么活?”許氏更內疚的是,恐怕孩子想要奮力向上爬,是因為自己。
自從她差點被害,硯書讀書更刻苦。
陸政越遠走邊境。
陸元宵書都快翻爛了。
容澈見她哭的傷心,便道:“政越有想法,有沖勁兒,攔是攔不住的。你別擔憂,我會讓人照看他。”
容澈在邊境駐扎十幾年,陸政越在那里,不會受排擠。
“蕓娘,唯有戰場升職最快。”
許氏嘴唇發顫,她哪里不明白,兒子這是要以命搏前程啊。
許氏發出低低的嗚咽,容澈亦是心疼的紅眼。
“陸遠澤丟下這幾個孩子,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老太太嘆息,女兒這幾個孩子,誰都比不上。
蕓娘運氣不差。
這幾個孩子,遲早會超越許家。
陸遠澤當真看走眼了。
第二日。
天不見亮,便聽得丫鬟通報:“陸宅的裴氏,和清溪老家的族老們,打起來了!”
“聽說打的可厲害。”
“據說,原本每年給族老們三千兩銀子。可新主母裴氏不愿掏錢。”
“族老說,三千兩改成一千兩。”
“裴氏依舊拒絕。”
“族老們在陸宅大門前,罵的可難聽。罵裴氏娼婦,罵裴氏爬床的小賤人,還罵裴氏一雙兒女見不得光呢。”
“裴氏丟盡臉面。最后,還是姜云錦看不下去,掏一千兩了事。將一眾族老哄回清溪。”
許家眾人聽得連連稱奇。
沒有許氏的陸遠澤,哪里還有曾經的風光。
“有福之女,不入無福之門。你和離,是他們沒福氣。”老太太才不是個圣母呢,她巴不得陸遠澤日子過不下去。
仇人過的越狼狽,她越開心。
鎮國公府最絕。
直接火上澆油!
他們定制一張超大牌匾,敲敲打打給陸遠澤送去,上面用紅綢擋住,吹吹打打吸引了一大波人。
陸遠澤被請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