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們也將姜姑娘奉為貴客。”
“可她竟然敢謀害我們苗王,這讓我們如何容忍?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一致決定,將她關入地牢。”
拓跋扈和馮溪薛聽到了這句話時,都紛紛蹙眉。
馮溪薛性子比較直爽,眼神中夾雜著一抹怒意。
“簡直一派胡!暄和是什么性格我最清楚不過,她怎么可能會去對你們苗王不利?”
“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長老底氣也足了些,“目前苗王昏迷不醒,我們作為臣子也無法知曉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
“但是根據當時的宮女所,大殿之內只有苗王和姜姑娘,那苗王中毒,除了姜姑娘可以下毒,除此之外再無別的可能!”
長老一甩衣袖。
“姑娘此差矣,證據確鑿被當場抓獲難道還能有假不成?”
馮溪薛咬牙,“我不相信,這都是你們自己的定論。”
“誰知道你們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要見暄和。”
長老對此很執著,也沒有了剛剛的客氣,“不可,她謀害苗王,此乃重中之重!”
“任何人都沒有去探望的權利。”
馮溪薛握緊了拳頭,內心的怒意一躍而上,“憑什么?!”
“此事根本不屬實,憑什么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暄和身上!”
長老出聲打斷了馮溪薛沒說完的話。
“苗王昏迷不醒是事實。”
“事發時,只有姜姑娘一個人在場,也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