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楚有點氣餒,繼續寫道,“年前,你給李宗拍的圖片是誰給你的?”
寒月依然沒理她,走到她剛采回來的鮮花邊上,翻動了鮮花,讓陽光照射到另外一面。
這個女人,軟硬不吃。她可以直接無視她和沈牧謙,就當他們是空氣一樣。
好像離他們很近,又好像離他們很遠。
喻楚楚都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寒月進屋子,屋子里面有好幾大缸的藍色染料,寒月添加了一些靛藍,和勻后她將提前準備的米酒倒進去一部分,整個染缸里都飄出濃郁的香味。再次和勻之后,寒月然后帶上手套,準備開始染布。
喻楚楚也站在她旁邊,這種傳統的工藝她以前并沒有見過,她覺得有點神奇。
寒月將白布緩緩的浸入染缸,喻楚楚問道,“寒月嫂子,這布料浸入染缸后,如何控制每個布段的成色,如果保證它的飽和度?”
話一問完,喻楚楚就沒接著問了,因為她想起寒月是不能話的。
浸入染缸的白布很長,寒月拿出來的時候,一個不心,中間有一部分直接往下掉,在即將要掉到地上的時候,喻楚楚飛一般的走過來,將往下來掉的布從半空中抬起。
如果這一段布掉在地上,那這布就只能拆分去賣,無法將藍的漸變色完美呈現。寒月感謝對著喻楚楚一笑。
喻楚楚也沖著她一樣,寒月笑不露齒,就像是里走出來的古典美人。
喻楚楚更加想不通,寒月為什么會和李總在一起。她出塵脫俗,他凡夫俗子。
接下來是晾布,寒月要爬上梯子才能把所有的布都曬上去,喻楚楚幫了她第一次,第二次幫忙就特別駕輕就熟。
寒月上了梯子之后,喻楚楚就幫她把下面的布的捋好。
這一輪的勞動完成之后,寒月對她的態度的溫和了很多,她從房間拿出了一個肥皂遞給喻楚楚,做了一個洗手的動作,喻楚楚一看自己受傷沾了不少的靛藍,成色好的靛藍極易上色,并且不易脫色。本章未完,請翻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