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爹地。”古念低聲道謝。

“我不要抱歉，我要原因。”古承宇有些生氣地說。

古念垂頭，沒說話。

“跟涵涵有關？”古承宇盯著他看了幾秒后，問。

古念聽到古承宇的話，驚地抬起頭來，“爹地，你……”

“我怎么知道？”古承宇挑了挑眉，然后說，“你每次情緒變化，都是因為涵涵，這用得著猜嗎？”

古念抿了抿嘴角，沒說話。

“你們那天在a市發生了什么事？”古承宇問。

“她說喜歡我。”古念回答。

古承宇‘哦’了一聲，然后問，“所以呢？”

他這反應，讓古念錯愕了，“爹地，你不驚訝？”

“涵涵本來就喜歡你啊，驚訝什么？”古承宇停頓了一下，道：“不過，沒想到，你會這么快發覺。”

“我不是發覺的，我是正好聽到的。”古念說。

“難怪。”古承宇回答。

“……”古念表示。

“你在糾結什么？”古承宇問。

“我把她當成妹妹。”古念說。

古承宇的眸底閃了閃，然后說，“那你就把她當成妹妹就行了啊。”

“我怕我拒絕她，她會……”后面的話古念沒有說出來，古承宇道：“你只是把她當妹妹，你關心她那么多干嘛？”

“我……我……”古念說了兩個‘我’字，都沒說一句完整的話來。

古承宇看了他一眼，然后道：“覺得她離了你不行？但這三年來，她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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