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精華，就是虛無空間的精華。虛無兇獸常年生活在虛無空間，是虛無空間中的霸主，體內多多少少多有些虛無精華，當然如果有實力的話，也可以直接在虛無空間內提煉虛無精華，不過這很難，憑你，沒可能。”

虛祖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林辰一眼，然后不屑道：“你雖然對劍道感悟很不錯，比起當初我在天界許多天才都要厲害不少，不過這虛無空間極為古怪，我在虛無空間待了不知道多少歲月，方才是堪堪弄明白虛無空間的一些東西，你才剛剛進入虛無空間，就想提煉虛無精華，那是不可能的。”

林辰無語。

他又沒說要提煉虛無精華。

不過虛祖這一番話就如同沒說一樣，什么是虛無精華，林辰還是沒弄明白，當然具體沒弄明白的是虛無精華的作用。不過從虛祖的話里看，虛祖之所以能在虛無空間自由自在的飛行，估計也與這虛無精華有關。

除此之外，就是虛祖口中的天界……天界？

說到這里虛祖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問道：“話說回來，我在虛無空間許久歲月，具體多久我自己都無法記起來，小子，你是從天界來的，現在天界什么情況？”

“天界？”林辰神色茫然，“我不是來自天界，我來自神海。”

難道在神海外，還有一方世界，與神海一樣擁有著強大實力的天界。不然的話，這虛祖又怎么解釋。

而如若是這樣，那么事情就復雜了，這虛無空間只怕是極為廣袤，竟然還能鏈接其他的世界。

虛祖一滯，同樣也沒想到林辰會這么回答，“神海是什么地方？”反問林辰起來。

“神海……”林辰大概的說了一下，神海就是一個龐大的世界。

而虛祖聽著林辰的話，眉頭也深深皺了起來，最終臉色微微一變，“這么說，天界已經消失，現在稱之為神海。”

“你是說，天界和神海，是一個地方？”林辰問。

“聽你的描述，應該就是如此不會錯。天界就是一片廣袤的大陸，其中有著許多乾坤之主和真神，不過就論真神的數量，只怕比現在的神海還要強大。對了，你可知道輪回宗？”虛祖突然說。

輪回宗？！

林辰雙眸一縮。

虛祖眉頭一皺，“怎么，你也知道輪回宗。”又好似回憶，好似感慨一般說道：“當初的天界，勢力最強大，最神秘的就是輪回宗。其中祖神級別的強者有足足數十位，永恒真神成百上千，想當初我也是有機會加入輪回宗的，不過可惜后面發生了一些事情，與輪回宗失之交臂了。”

說到這里虛祖微微有些惋惜，似乎沒能加入輪回宗就是一大遺憾。

事實上也是如此。

虛祖那個時候，輪回宗乃是一大榮耀！最強大、最厲害的勢力，許多人都以加入輪回宗為榮耀，不過輪回宗對于外界的人的加入，也是有著很大的限制的，實力弱，天賦還低，那么就絕對不可能加入輪回宗了。

哪怕是實力強，可沒有多少晉升空間，同樣不可能。

甚至于可以說，實力強，天賦也極高的人，也未必能加入輪回宗。

比如虛祖，想當初也是一大天才人物，在天界也有著不小的名聲，最終還是沒能加入輪回宗。

林辰正是臉色微微變幻，眉頭緊鎖，思索著。

虛祖見到林辰遲遲沒有說話，一邊繼續飛行，一邊沉聲道：“小家伙，你知道些什么？”

“不瞞虛祖，輪回宗在神海，只是一大禁地，或者說是遺跡。”林辰老老實實說道，“前不久，我還去過輪回宗，得到了一個消息，輪回宗之前，有一個滅世之戰……”

突然聽到林辰提起滅世之戰，虛祖的臉色驟然變了，變得一片蒼白。

“滅世之戰，遺跡……”虛祖身上的氣息都有些不穩定起來。

林辰嚇了一跳，虛祖如若這個時候氣息不穩，情緒失控，那么林辰可沒有絲毫辦法，甚至如若虛祖一怒之下將自己殺了，那都是巨大麻煩。

“虛祖？”

林辰嘗試開口。

許久許久，虛祖的氣息方才是緩緩的穩定下來。林辰也是輕輕松了口氣，虛祖聽到林辰的話，輕輕嘆息一聲，“看來天界還是沒有渡過滅世之戰，連輪回宗也成為了遺跡，難怪你會說天界是神海，想不到啊，我虛祖進入虛無空間，一晃眼竟是過去了這么久。”

過去的好友、親人，早已煙消云散，上個滅世之戰存活的人，或許，也只有虛祖一個人了。

一念無盡歲月，滄海化桑田。

這種感受，也只有虛祖一個人能體會。

虛祖沉默著飛行，許久后才問道：“現在神海又是怎么回事，前一段時間我發現虛無空間壁障出現破碎，與外界相連，一路趕來想要趁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