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雁霖有些為難:“現在出門,都要求……咳……拴繩……”
白狐:“!!!”
白狐呲牙:“!!!”
白狐氣道:“還想拴繩?!嘴套要不要也一起來!”
唐雁霖:“……要求是這樣的。”
白狐:“……”
爪子收緊,尖銳的指甲摩擦著地板,發出尖銳刺耳的噪音。
唐糖聽的難受,一巴掌拍在白狐腦袋上:“糖寶耳朵疼!”
白狐呲牙咧嘴:“我牙疼!”
唐糖下意識問道:“牙疼什么,長蛀牙了?”
白狐:“……”
白狐:“不,只是單純的想咬人了!”
唐雁霖挑眉,笑容溫和,聲線平穩:“那你想絕育嗎?”
白狐:“……”
可惡的人類!
愚蠢的人類!
喪心病狂!
欺狐太甚!
@#%&*¥#@@!
這個時間,唐雁霖已經從玄關的鞋架子上拿出了牽引繩和嘴套。
白狐:“!!!”
白狐湛藍色的眼睛氣的發紅:“老子不去了!”
“啪!”
又一巴掌落在白狐腦袋上。
小奶團子不滿的教訓道:“你是誰老子。”
白狐:“……”
你!你是我祖宗!行了吧!
白狐:“反正我不去!”
讓他裝成狐貍狗也就算了。
還要給他拴上?
咋不上天呢!
唐糖也知道這事有點過分,干笑湊到它耳邊小小聲說道:“都給你吃。”
白狐眼睛一亮。
那個地方可有不少成氣候的陰靈怨靈,全給他吃?
白狐:“汪!”
甩著尾巴噠噠噠來到唐雁霖面前,頓坐下來。
讓抬爪抬抓,讓干嘛干嘛。
只是,嘴套拿出來的瞬間,白狐還是生理性嫌棄。
“你不準扣上!”白狐不滿的提意見。
唐雁霖不為所動的扣上:“你自己又不是打不開。”
白狐:“!!!”
“好啦好啦,出發啦!”唐糖快步過去,親昵的抱住白狐的脖子蹭了蹭。
兩個多小時的路程后,車子停在一棟獨院兒前。
獨院兒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四周都是荒地。有些地方,甚至還被倒了不少建筑垃圾。
但四周的枯草已經全部清理干凈,還用白石灰撒了地基線出來。
唐糖一下來就察覺到不對。
這塊兒地方,陰陽交匯不說,以前還是個亂墳崗。
住在這里的人,無子嗣,傷其身,命不長。
且,凡是沾點親緣的,都會受到影響!
大兇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