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恨池麓,恨陸洲,這種恨,不死不休。
……
陸洲在監控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瞬間有了很不好的預感,就算監控里的人特別打扮過,把臉藏得結結實實的,他也能認出來,那是江棠。
一直沒有音信的江棠。
他是沒料到,她還敢回來,而且還把池麓帶走了。
江棠是把暈過去的池麓從洗手間后門帶走的,怪不得他沒發現,原來是走后門,而今晚江陽約他出來,也是算計好的,都是江棠的注意。
老板看到監控里面的內容,就說:“這可跟我們沒關系,這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兄弟你還是趕緊報警吧,報警要緊,趕緊找人。”
不用他說,陸洲也知道報警,他打了電話報警,然后立刻離開了,酒吧老板還喊他回來,等會要是警察來了他一個人怎么說。
陸洲頭也不回就走了,他一邊給江陽打電話,江陽的電話能打通,但是江陽不接,他似乎是心虛了,知道陸洲找他什么事,他就躲著,不接。
陸洲堅持給他打,打了四五個,他這才接了,但是沒說話,沉默以對。
陸洲最直接問他:“池麓呢?”
“我不知道。”江陽聲音很小,他還能接電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陸洲冷笑了一聲:“江棠回來了,你早就知道了,對么?”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