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津笑了,說:“害怕了?”
“他是魔鬼嗎,我怎么會害怕,倒也不至于害怕,只是覺得他這次對你下手,估計是有準備的,之前那么長一段時間沒什么動靜,這次估計是來真的了。”
“賀川哪一次不是真的?不過就算他有準備,我就沒有么?他真以為我就這么好對付?”嚴津胸有成竹,他也有自己的打算,可不會沒準備就和賀川對上。
而溫涼卻很憂慮,她心里的不安是與日俱增,說不出來為什么,但她心里的的確確是有不安的感覺,且越來越強烈了。
“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不知道怎么說,反正就是很不安,嚴津,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者說有什么證據,要不然他怎么會這么突然有所動作。”
嚴津其實很不耐煩,并不想回答這種沒意義的問題,而賀川也的的確確是知道了什么,但這點嚴津沒告訴溫涼,免得她胡思亂想,想那些沒意義的。
嚴津對溫涼有所隱瞞,沒有說出真話,溫涼也沒察覺。
嚴津難得心情可以,想起這段時間對溫涼不是那么上心,冷落了她,他今天就耐著好心情哄哄她,順便開導開導她。
這個開導最后開到了床上去了。
嚴津手伸入了她的jiaju服里,問:“瘦了?腰怎么一點肉都沒了。”
“在家沒事,經常做瑜伽。”
“做瑜伽好,鍛煉身體,以后沒事一起做。”嚴津說騷話也是信手拈來,不用打草稿,直接就有了。
一起做?
是做那種事吧。
溫涼輕扯嘴角笑笑,并不拆穿,也不說話,她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想睡覺,又睡不著,因為身邊還有一個大活人,嚴津似乎不滿意,伸手把她撈了過來,聲音低沉沉,說:“其實你也不差,怎么賀川就不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