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更沒那個閑時間管閑事。
所以她趴在工位上哭得天昏地暗,也沒人理她。
人事這邊說了什么,也沒人知道,雖然好奇,但是沒人會那么蠢去打聽這種事,不怕死就可以去打聽打聽。
第二天,那女員工就沒來了。
看這樣子,似乎是被辭退了。
她走了,自然還會有新人頂替上來。
就是希望招進來的新人別再公司議論老板的不是了。尤其還是說老板私生活的事,更過的還是老板被戴綠帽的事……
這換做誰也救不了。
很快這事就給他們一個警惕,不能在公司里隨便說老板是非,尤其是賀總的。
雖然他們也搞不懂為什么會有女人放著他這種極品男人不要,找了另外一個遠不如賀川的男人。
現在倒好了,據說那個嚴津也有新歡了,這可是喜聞樂見的事。
……
唐懷懷回到墉城那天居然下起了小雨,她最討厭的就是下雨談了,到處都是濕濕嗒嗒的,讓她很不舒服。
她打車直接去了唐闕所在的酒店。
唐闕見到她,無動于衷的,也沒問她怎么回國來了。
“你小子看到我也不喊一聲姐姐?”
唐闕這才乖乖照做:“姐。”
“你倒是皮硬了,身體也好了,活蹦亂跳,誰也管不住你了,你還記得你當初奄奄一息躺在病床上怎么說的?你再看看你現在這樣,是要把我氣死嗎?”
唐闕說:“沒有。”
“沒有什么沒有?你就是想把我氣死,現在陸回死了,你還賴在墉城干嘛?等著給她守墓啊?”
“能不能不這樣說?”
“那你要我怎么說?”唐懷懷是直接敞開了懷罵他,“你這小子,我花這么多心血把你就回來,不是讓你給別人守墓去的,既然陸回都死了,你干脆私心了不行么?有這必要么?裝這個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