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巖半道上遇到了賀川,賀川和他焦急的心情形成鮮明對比,兩個人看到了對方都停了下來,互相看著,誰也沒走開。
葉巖似乎有話想和他說,但是沒有說出口,而是抿緊了唇角,做了艱難的思想斗陣,就想走開了。
賀川在他經過身邊的時候,嘴角往上揚,沉沉開了口:“我最后一次見到石小姐的時候……”
葉巖立刻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著急追問:“你在哪里見到她的?”
賀川還在回憶,說:“我想想。”
“……”
賀川說:“好像想不起來了。”
“你耍我是吧?”
“耍你?我耍你了么?最后一次見到她的人又不止我一個,還有幾個服務員,你也可以問他們。”
都問過了,要不是問過了,都說不知道,他也不會這么著急。
賀川的個子比葉巖高了一點,差距也不大,這也是兩個人第一次如此面對面,而周圍也沒有其他人在。
看不到的確是沒有人,但是不代表沒有人躲在角落里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葉巖繃著渾身的神經,沒再說話,但是身體兩側的拳頭都握了起來,他似乎在使勁壓抑情緒。
賀川掃了他一眼,說:“抱歉了,我實在想不起來哪里見過你的未婚妻,要是什么時候想起來了,我再來找你。”
葉巖覺得賀川就是故意挑釁的,故意說這些沒用的話刺激他,他深呼吸來了口氣,說:“你對陸回也是這種態度么?她知道你是這種人么?”
既然提到了陸回,賀川驀地彎唇笑,眼眸里全是嘲諷的神色,問道:“我是哪一種人?你知道?還是說,你比陸回了解我?”
“我不需要比她了解你,我知道你就行了,知道你當初對陸回所做的一切,你把陸回害成那個樣子,我想你心里也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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