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開始咳嗽了起來。

她的身體今天才剛剛好轉，如今因為太過著急，臉色又變得十分的慘白。

聶衍抬手，輕輕的在她背上拍了拍。

“如是，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柳如是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將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她就知道，聶衍永遠是對她最好的一個。

“聶衍，我知道三百個億打水漂的事情后，也很害怕，你清楚的，這個圈子就是一個拜高踩低的地方，如果柳家沒落，而我又再扒著你不放的話，大家都會認為是我在高攀你。”

她的眼眶紅紅的，“我的身體又不好，如果連家世都沒了，以后跟你一起出去，不就要被人看笑話了么？”

說完，她就哭了起來。

聶衍看到她的眼淚，心臟下意識的變軟，語氣溫柔。

“聶家其他人會有點兒介意，待會兒到了現場，你記得好好解釋，至于債務的事情，我會慢慢想辦法。”

柳如是的眼底出現了一抹亮光，嘴角勾起一絲甜笑。

“聶衍，謝謝，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聶衍沒說話，只是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

誰能想到這么虛弱的柳如是，一分鐘之前，還給池煙發了消息呢。

消息里還附贈了一張照片，就是那條項鏈的照片。

聶茵被上的時候，是不是就戴的是這個？聶衍現在把它送給我了，真是抱歉哦，拿了你朋友的東西。

這語氣，要多賤有多賤。

柳如是想到那天鋼琴上被池煙壓了一籌，心里就很是不舒服。

如今終于有機會報復回去，她自然不愿意放過。

只要踐踏聶茵，池煙就會覺得難受，覺得痛苦。

這個辦法還是靳明月教給她的呢，沒想到非常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