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煙從上次與柳如是間接交手之后，就知道柳如是是個極度自私的人，現在更加確信，柳如是心腸歹毒。

可這樣的人，偏偏有一大堆的人捧著。

池煙現在還想拖延時間，要做的便是激怒柳如是，讓柳如是親自動手。

所以她仰起頭，挑釁的看著對方，“柳小姐，你說聶衍要是知道你這些招數，會不會還把你當成柔弱無害的兔子一樣供著？”

池煙這張嘴毒，字字句句都戳中對方的痛楚。

柳如是的臉色果然變了，一腳便踩在了池煙的手掌上，重重碾磨。

汗水順著池煙的額頭，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往她未吭一聲，而是繼續挑釁。

“我聽說你高中還逼死了班里的學習委員？這些事兒，聶衍都知道么？”

柳如是只覺得額頭青筋狂跳，心臟都在劇烈起伏。

她深吸幾口氣，發現池煙此時就算是半躺在地上，就算是狼狽，但姿態依舊不卑微。

她的驕傲哪怕是燒了，還有一把灰。

好啊，真是好的很。

柳如是拍了拍手掌，外面站著的保鏢瞬間走了進來。

“池煙，我倒是想看看你要嘴硬到什么時候。”

池煙沒說話，她已經為自己爭取到了最多的時間，如果霍擎深還是趕不到，那就是她命里有此一劫。

“你們給我加把勁兒，弄死她，好好拍視頻。”

柳如是的語氣很冷，撫著疼痛的胸口，不忘了看向柳涵。

“涵涵，走了，別留在這里看。”

柳涵憐憫的看了池煙一眼，并未說一個字。

就在幾個保鏢的手都快伸到池煙的脖子時，外面又有人敲門，是柳宗。

“如是，柳家有人來了，你先出來。”

柳如是一愣，誰會在這個節骨眼過來？

難不成是聶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