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煦目光復雜地看著哭得可憐的佑：“佑，我真的建議你去精神科看看。”

佑咬了下唇，眼淚流的更兇了：“阿煦，你怎么能這么說我。”

話落，她伸出手想抓司煦胳膊，但被他躲開了。

司煦看著她，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佑，我們這段關系終止了。”

佑瞳孔微縮。

司煦不給她發瘋的機會，快步走到姜眠臥室門口，開門進去了。

他反鎖了門，佑追過來打不開門，便用力砸門。

“阿煦，我恨你，你心里還有她，當初還追我干什么？”

“你不能招惹了我，讓我愛上了你以后拋下我！”

佑聲音聽起來瘋狂，與平時的她判若兩人。

坐在床上的姜眠看著男人，臉色不是很好：“司煦，她說的對，你不能對不起她，我也不想當第三者。”

司煦轉身，走到她面前。

他身上還帶著余怒，給人的壓迫感極強，姜眠也頂不住。

她想站起來，但司煦離得太近了，根本站不起來。

“我沒有對不起她。”司煦抬起手，手心貼著姜眠的脖子，臉上帶著一絲無奈：“我跟她交往的原因很復雜，完全是利益交換。”

“在一起時我提的條件，她都答應了，可交往之后她就把這些條件給忘了，給自己洗腦我們是因為愛在一起的，我感覺她精神方面應該是有問題。”

如果早知道佑這么不正常，他是說什么也不會同意交往的。

姜眠垂眸，不說話。

司煦也不打算再多說什么，彎腰抱住了姜眠：“眠眠，我已經一天一夜沒睡了。”

姜眠推他：“去洗個澡就睡覺吧。”

“好。”

司煦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脫了身上的沖鋒衣去了浴室。

門外的女人還在哭著，不過沒說話了。

姜眠起身走到門口。

然后，她聽到了細微的笑聲。

姜眠眉心微斂，把耳朵貼到了門上。

“賤人，賤人，殺了你。”

伴隨著陰森的笑聲佑不斷重復這句話，猶如在耳邊低語。

姜眠心底發毛，從門邊退開了。

司煦說佑精神有問題難道是在陳述事實？

姜眠回響之前與佑的每一次接觸。

可以確定的是，她肯定是表演型人格，但表演型人格并不是病，至于其他的，姜眠對心理學研究不深，所以也不知道。

“姜眠！”

門外的佑突然喊她。

姜眠眼眸一黯，想了想并沒有回應。

佑也沒再喊她。

門外沒了動靜。

姜眠感覺有些心煩，走回到床邊躺下了。

司煦洗完澡出來，擦干了頭發，關燈上了床。

他抱住姜眠，感覺空蕩蕩的心瞬間被填滿了。

“不管她沒事嗎？”姜眠問。

“嗯。”

姜眠垂眸，過了半晌閉上了眼睛。

司煦是真的很困，很快就睡著了。

就在姜眠也快睡著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