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寧素雪還真干的出那種事。

阿夏坐在床邊，嘆息一聲，想要說什么，最終卻欲又止。

安悅挑眉：“阿夏姨有什么事？”

阿夏：“等等，等等就好了。”

“等什么？”安悅挑眉。

沒太明白阿夏說的是什么意思。

阿夏：“這些年夫人一直都很掛念您，主要是玉小姐的死對她打擊太大了，也對整個安家造成了......”

“阿夏姨，不要說了。”

阿夏的話沒說完，就被安悅直接打斷。

對于安玉的死，安悅認為自己說的也夠多了，也解釋的足夠多。

現在這件事上，她已經不想說了，也不想再解釋。

阿夏見她不想說，也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安悅看了阿夏一眼：“這些年，她和外婆的關系怎么樣？”

她，問的事寧素雪。

現在就是這樣......

寧素雪在安悅的心里，早就已經不是母親般的存在。

所以她當著寧素雪的面，喊的是安夫人！后面也問的是一個‘她’字。

除此外，她對寧素雪已經沒有別的稱呼。

尤其是這次在外婆的事情上，寧素雪對老太太的態度，讓安悅尤其失望。

此刻提起老太太的事，阿夏面色僵了僵。

一時之間，更不知道該如何說......

安悅挑眉：“怎么了？”

阿夏：“您離開東安后，親家老太太一直都不愿意見夫人。”

“......”

“開始的時候，夫人一年還去幾次，后來也就不怎么去了！”

不怎么去了，也就是說她們的關系差到了極點。